“说，谁让你做的？”</p>

王术遛着老头来到一楼大厅，咕咚扔在了地上。</p>

老头嘴巴很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p>

王术脸上带着笑容：“没事，不知道没事，我提醒你一下，辉煌大街新兴路6号二楼，那个窝点，你去那里干什么？”</p>

老头一摇头：“我没去过哪里？”</p>

“很好，骨头够硬。”</p>

王术用手抓住插在老头大腿上的烟袋杆突然往外一薅，把烟袋杆拔了出来。</p>

啊！</p>

老头发出一声惨叫，可是还没等他松口气，又一声惨叫跟着嘶吼出来，王术再次把烟袋杆插进了他大腿中。</p>

“说不说。”</p>

“我不知道。”</p>

啊……</p>

“说不说？”</p>

“我不知道。”</p>

啊……</p>

接连三次，老头脑门上的汗水滴滴答答流了下来。</p>

太疼了。</p>

但是老头坚持不说。</p>

王术扭头一看，旁边茶几上放着一把水果刀，顺手抄了起来，另一只手抓住老头的手掌，水果刀刷刷刷闪电一样在老头手指上飞舞了几次。</p>

刀光敛去，老头右手食指半截手指头只剩下了骨头。</p>

啊……</p>

老头疼的抱着手指头在地上打滚。</p>

“起来。”</p>

王术薅住老头一把提了起来，手指捏住老头手指上露出的半截骨头，轻轻一捏“咔吧”骨头粉碎。</p>

“我说……”</p>

老头当场就跪了。</p>

受不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人：“我说，是我外甥女让我这么干的，她给了我一大笔钱。”</p>

“你外甥女是谁，在哪里？”</p>

“她在乐天银行，是黑水市乐天银行的副行长，叫柳勤勤。”</p>

“乐天银行在哪里？”</p>

“出门右拐，两百米就到。”</p>

砰！</p>

王术一巴掌抽下去，老头晕过去了。</p>

七老八十的人了，加上为了一笔钱这么干，王术没杀，抬腿从蒋庆家里走出来，右拐向前走去。</p>

200米的距离，在王术脚下不用两分钟就到了，果然是一家乐天银行，左边一个柜员机，右边是两个玻璃门。</p>

王术推门走了进去。</p>

迎面就是柜台，大厅里不少座位，坐着五六个办业务的客户。</p>

门口有个身材高挑的大堂经理，大眼睛，画着弯弯的眉毛，王术进来问了一声：“请问你办什么业务。”</p>

王术顺口道：“抓人。”</p>

大堂经理听错了，听成找人了：“请问你找谁。”</p>

王术道：“找你们副行长柳勤勤。”一边说着就到了柜台前面：“哪位是柳勤勤？”</p>

后面那个大堂经理道：“我们副行长正在里面和行长开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