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p>

“那……”白蔹点头，语气不紧不慢，“你们对外就说许总已回江京。”</p>

许助理没问为什么，颔首。</p>

事实上他跟许文尧都知道许恩这次有问题，许文尧赶过来不仅是看许恩，也是为了查清许恩这件事。</p>

正巧，一辆车停在两人身边。</p>

车后座门打开，一人从里面出来，他看到白蔹就笑，“白同学。”</p>

许助理看到突然下车的老人，略有些诧异。</p>

白蔹侧了下身，礼貌问好，“校长。”</p>

“试卷做完了？”校长估摸着白蔹做试卷的时间，笑容十分温柔，“化学有没有做啊？”</p>

校长已经不止一次找化学老师旁敲侧击。</p>

按理说物理数学那么难，白蔹每次都满分，化学怎么每次就一分没有？</p>

白蔹：“……做了一点。”</p>

“做了一点？”校长眼前一亮，他研究过白蔹的卷子，做了就代表会，“很好，不错，保持下去！争取下次多做一点！”</p>

也就是白蔹这次化学不再是零分。</p>

“好。”白蔹点头。</p>

校长语气越发温和，“下个月就期末考，到时候是大联考，争取多做几题。”</p>

两人说着话。</p>

旁边，要不是时机不对，许助理嘴角都要抽搐。</p>

原来这是学校校长。</p>

然后……为什么试卷只做了一点校长就这么夸？</p>

不过后面一想，也对。</p>

他有听说过，白蔹成绩不好，纪慕兰之前还想让许恩把白蔹转到江京私立学校，但是白蔹没有答应。</p>

许助理是见识过白蔹在酒吧背单词的，这么努力学习成绩还这么不好。</p>

他叹息，低头打开手机给许文尧发消息——</p>

【您这次来有时间给白小姐强化一下】</p>

许文尧刚到北城，下了飞机——</p>

【可以，她有什么目标？】</p>

对于帮了大忙的白蔹，许文尧很感激。</p>

许助理等校长离开，斟酌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白蔹：“白小姐，您明年想考什么学校？”</p>

白蔹从不隐瞒自己的目标。</p>

她目送校长离开。</p>

闻言，语气风轻云淡：“江京大学。”</p>

“江京大学啊。”许助理颔首，他拿着手机，给许文尧回复，打字打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江京大学？”</p>

他愣愣抬头。</p>

“怎么？”白蔹回头许助理一眼，挑眉。</p>

黑色的瞳孔倒映着太阳，懒懒地，跟昨晚酒吧那几乎是两个人。</p>

许助理略有些沉默：“……没。”</p>

“嗯，记住不要泄露他还在湘城就行，”白蔹朝一个方向看过去，与许助理道别，“我临时有事，晚点再去医院。”</p>

原本她让许助理来等她一起去医院的，不过金馆主忽然找她。</p>

“好。”许助理顺着她走的方向看去。</p>

奶茶店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微低着头，看不清脸，但看得出身上矜冷的气场，似乎是感觉到目光，他淡淡抬了头，朝这边扫过来。</p>

隔着一条街的一眼。</p>

头顶还是大太阳，许助理硬生生地打了个寒战。</p>

这是谁？</p>

许助理搓着胳膊，再抬头，白蔹与他已经进了奶茶店。</p>

许助理就拿出手机，向许文尧汇报：【白小姐想考江京大学】</p>

许文尧：【？】</p>

**</p>

奶茶店。</p>

姜附离也在问白蔹考得如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