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凌皱眉：“为什么？”</p>

我沉默了片刻，一字一顿地说：“她已经是个死人了。”</p>

“什么？”司徒凌将王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她有呼吸，也有心跳。”</p>

我说：“如果她真的是活人，进进出出这阳光商社这么多次，为什么陈天华没有杀她？商社里这么多厉鬼，为什么没有碰她一根毫毛？”</p>

司徒凌脸色变了。</p>

我上前一步，看着王可说：“在你第一次进入阳光商社的时候，你就已经死了。”</p>

王可的嘴角忽然弯起，皮笑肉不笑地说：“没错，那天我误闯进来，走进这个经理室的时候，就已经被陈天华杀死了。”</p>

说到这里，她的头盖骨忽然不见了，里面空空荡荡，鲜血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淌，将她的笑容衬托得格外恐怖：“但我不甘心，我不想就这么死去，我满腔的怒火和怨气还没有发泄，那些欺负我的人，都还没有死！”</p>

她的身上弥漫起强烈的怨气，四周忽然震动起来，屋子里的砂石、破烂家具，全都飞了起来，在空中乱转。</p>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成了这个商社的主人，我拥有了强大的力量，能够在商社和外面的世界自由来去。”她指着我笑道，“你不是很强吗？姜琳，我和你一起上了两个月的课，你居然都没有发现，我是个鬼！”</p>

我暗暗心惊，在奶奶留下的书里，曾经记载过王可这种情况，有些人生前便满腹的怨气，又突然横死，怨气难散，会变成很凶的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