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哈哈笑道：“在弄清楚她是什么东西之前，得先弄清楚你是什么东西。”</p>

“胡言乱语。”我冷声道，“般若，才几十年不见，你疯得更厉害了。”</p>

般若一点也不生气，用手指沾了一点酒液，放到嘴里吸了一口，说：“我所酿的酒，在两界之内，若数第二，没人敢做第一。飞炎，你还记不记得，你跟我喝了几场酒？又醉了几场？”</p>

我沉默不言，他说道：“你一共和我喝了五场酒，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p>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正是因为那几次醉酒，让我知道了一个关于你的秘密。”</p>

“什么秘密？”我脱口而出。</p>

他神秘地笑了笑，拿出一只夜光杯，往里面倒了满满的一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夜光杯中泛起层层涟漪，流光溢彩，美不胜收。</p>

“喝下这杯酒，我就告诉你那个秘密。”他笑着说。</p>

我淡淡地说：“我说过了，滴酒不沾。”</p>

“难道你对自己的身世，就没有半点兴趣？”他将酒杯往前推了推，诱惑道，“不过是一杯酒而已，你以前可是要喝一千杯才会醉的。”</p>

我冷冷道：“抱歉，我没有兴趣。”</p>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兴趣……等等，你说什么？”他瞪大眼睛看着我。</p>

我说：“我没兴趣。我是为了那些士兵而来，你放不放？不管你放不放，我都要走了。”</p>

说完，我转过身，快步朝洞府外走去，他连忙道：“等等，别走啊。唉，我只不过是想找个能陪我喝喝酒，说说话的人，怎么就这么难，好了，你快回来，我告诉你。”</p>

我又走回了大殿，他手一挥，一张玉石床榻出现在王座旁边，上面贴心地铺着丝绒垫子：“坐下吧，让那丫头睡在床上，老趴在你背上多不舒服。”</p>

我将小曦放进被窝，然后道：“闲话少说，到底是什么秘密？”</p>

般若说：“还记得你第一次找我喝酒的时候吗？那是一个夏日的清晨……”</p>

“地狱之中没有春夏秋冬。”我打断他，“说重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