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鸣眼中露出一抹回忆，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下：</p>
“虽然我很清楚的知道，这是魔灾，可我当时的念头却是‘就这样在家里生活吧’，我打算骗我自己，然后留在魔灾之中。”</p>
“然后……”</p>
张少鸣看了方尘一眼，神色古怪：</p>
“你就出现了，你莫名其妙的来跟我套近乎，说你是魔祖，希望能和我交个朋友。</p>
因为你的存在，魔灾里的一切又显得那般虚假，让我没办法骗过自己。</p>
所以我想躲着你，让自己忘掉这一切。</p>
但你天天来找我，不管我去到哪里，你都会出现。</p>
我觉得这样太过烦人，所以就打消了骗自己的念头，打算清醒过来。”</p>
“然后你就醒了，又看见了我。”</p>
方尘笑道。</p>
张少鸣点点头，很认真的道：</p>
“你的确和那位魔祖前辈长的一模一样，甚至连你们的眼睛，都同样是瞎的。”</p>
如果仅仅是相貌一样，或许还能用巧合来解释。</p>
可对方连眼睛也是瞎的，这已经跟巧合无关。</p>
当然。</p>
还有一种可能性。</p>
方尘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少鸣：</p>
“你在魔灾里，看到的只是幻象，这些幻象源于你的记忆。</p>
你说在里面看见了我。</p>
可我们以前从未见过面，你年岁也不大，而我已经活了快一千岁了。</p>
你是不是在骗我？”</p>
“活了快一千岁？”</p>
张少鸣暗暗咂舌。</p>
他这样的炼气期修士，很难想象活一千岁是一种怎样的光景。</p>
沉默了几息后，张少鸣再次摇摇头，神色坚定的道：</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