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若是为了九皇叔，哪怕要了她的命，凤九儿也不会在乎。</p>

可自己主动去献出生命，和被人用手段逼着丧命，那完全不是一个概念。</p>

蝴蝶夫人，这笔账，他们还没有清算呢。</p>

“看什么？”慕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就站在她的身后。</p>

“没什么，看看这夜色。”以前的事情，慕牧既然已经忘了，那就不提也罢。</p>

慕牧却看着远方的夜色，眸色渐渐变得深沉：“这个地方，有点熟悉。”</p>

“你想起来？”九儿回头看着他，眼底掠过几分讶异。</p>

慕牧眯起眼眸，盯着蝴蝶谷的方向，薄唇紧抿，忽然大掌落在胸口，眉心紧皱。</p>

“慕牧，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这两日他总是时不时苍白着一张脸，虽然九儿已经有所怀疑，但，他吐血是真的。</p>

她也很怕他继续这样吐血，会毁掉自己的身体知道吗？</p>

“没有，只是好像想起些什么，心头忽然很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