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接过东西,委屈巴巴的就开始绘画,毕竟没法儿,他惹不起对方,不然万一被丢下怎么办。
绘画过程很短暂,毕竟密林中除了树木就是树木,也就是偶尔坐落的破旧建筑,以及一些猛兽的洞穴需要标志出来罢了。
画完后递给方漳,她看了一眼就收起来了,地图的事儿等会再说,她现在得想办法把这个小子交给他的人。
“好了,走吧,我带你去找你的人。”
说完,直接非常顺畅的爬了下去,而趴在树上的周末傻眼了,她下去了他怎么办啊?
“跳下来,快点儿,我接住你。”
方漳伸出手,纤瘦的胳膊看着一点儿也不强壮,感觉着若是他落地之后怕是会直接断掉,周末很是犹豫,但所有的犹豫在方漳的催促下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眼跳跃!
少年稳稳的落入了方漳的怀中,抱着他的胳膊没有一点儿晃动,在他睁眼之时,人已经站在了地面上。
踩踏着柔软的土地,周末很是兴奋的想要说话,结果又被掐断了。
“好了,走。”
两人踏上了征途,而与他们这边岁月静好正相反的别处,却随时随地都在发生令人惊恐的一幕。
人命,在这里似乎不值钱一般,谈笑间就会被轻易的取走姓名。
没人在意他们是谁,只要跟别人的利益产生了牵扯,那么等待着他们的就只有死亡,亦或者厉害点儿,可以随处逃窜,但逃走的可能性却也不大。
血色沾染大地,泥土变得湿润,有人逃窜有人哭喊求救,也有人不过刚开始没多久就按下了定位仪退出考核。
半个小时的时间,原本进百人就淘汰了十几个,而这被淘汰的名额还在不断的增加,随着人越来越少,硕大的森林也开始安静了下来。
一时半会儿,只要不刻意的去寻找,他们也不会再互相碰见。
庄园之中,天空朝阳刺眼,楼顶的最高处,本是迎着天空的光裸地板被铺上了一层地毯。
一些个身着华丽而又昂贵服装的人们穿着沾染了灰尘的鞋,踩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他们轻笑交谈品着红酒,凑在一起眺望远方,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依旧不妨碍他们看戏的好心情。
“怎么样?”
一人凑近站在最角落的男人,用肩膀怼了怼对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什么都看不到,可他却瞧得很认真。
“喂?立……d,你到底在看什么啊?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d扭头,扫了眼身旁的好友,微微勾唇回答:“也没看什么,就是觉得挺有趣的。”
周锍翻了个白眼,可对了吧:“你以前可从来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怎么这次就不一样就过来了?”
d没回话,只是继续看着,得不到答案的周锍也没法儿,撇了撇嘴双手搁在栏杆上支棱着下巴叹了口气:“行吧,我不问了,也不晓得我小弟怎么样,真搞不懂我父亲为什么要送那小子进来,他明明知道这个组织的考核多半都会凶多吉少还敢把人送来,即便是请了那么多人有什么用,生死往往就在一瞬间而已……我明明都已经在这里了,还不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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