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想通了,反正卞立冬也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让出了点儿位置,方漳拍拍自己的旁边,显得格外的豪迈,像极了拐了压寨夫人回寨的莽夫,让自家小媳妇上床的样子。
卞立冬其实也根本没想过方漳会同意自己在这里,本身是打算磨磨看看,最好也不过是在房间内找个地方做一宿。
结果,这就可以了?
卞立冬顿悟了,顺着方漳的意思躺下。
床是很大,但这种大并不存在于能容纳下一个成年男人以及一个女人,可能可以躺下,就是有些拮据。
方漳见人躺下了,默默往墙角的地方挪了挪,握着武器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至于灯,暂时不打算关了,反正这船上的灯光足够昏暗,开着灯睡也没有关系,而且这样也方便,避免尴尬。
原是这么想的,但是方漳总觉得,似乎开着灯更尴尬了。
身旁是别的男人的问题,微凉的温度,舒缓的呼吸声,时不时因为床稍稍有点小一有动静就能接触到的皮肤都让她有些别扭。
明明以前的时候完全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啊,现在又到底是怎么了。
卞立冬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看起来似乎睡着了,可实际上他也没有睡着。
待在方漳身边能让他感觉安心,可去也因为她在身边,所以他根本睡不着,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却不是之前难受的清醒。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困意袭来,即便是方漳觉着有些别扭但也扛不住困意,最终也只是闭上了眼睛安然的睡了过去。
而等方漳睡着之后,卞立冬睁开了眼睛没有动弹,只是安静的看着身旁的人。
很奇怪,似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们之间就产生了变化,若是换了旁人,哪怕是白怜云他都从未上过心,只出了必要的时候会出现以外其他的时候她的事情都是交给秘书去做。
但唯有她,是因为感觉到她与这世界脱离的缘故么?
卞立冬陷入沉思,当年,父母突然出了车祸死亡,而他也因此性格大变开始,其实主要原因并非是因为他们去世,只是因为发现,他们的命运似乎被人规划好了。
包括他们的死亡,他与白怜云之间的婚约,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虚假。
还未成年的他一时之间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将自己的性格封闭,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人能与自己分享,也没有人能告知真相,所有人都跟他仿佛隔绝了一般,无人能触碰到真实的世界。
直到后来,白月光的出现,那时候甚是年轻的他几乎付之一切支撑起了整个组织,只因她说想要建造一个真实的世界,即便是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他想试试。
可谁知,如今的组织却愈发虚假了起来。
本是因为想要共同改变这个世界,可谁曾想最后都迷失了。
穿书后我靠摆摊成为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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