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安安脸上的血看着吓人,清理干净后伤口并没有想象中的大。
小伙手脚麻利地给她包扎好,刚好车已经开到了他们选中的地盘。
等所有人走后,符安安像个软脚虾一般爬出来。
麻醉针的后劲大着呢,她能撑着站起来已经相当不错了。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符安安又被傅懿之用手臂夹着,进了别墅。
药效此时正上头,符安安现在就是一条咸鱼了,根本不想挣扎。
傅爸爸将自己放哪儿,她就躺哪儿。
傅懿之看着她痴痴呆呆的样子眉头紧皱,“叶长非对你做了什么?”
“他给偶打麻药。”符安安眼神空洞,大着舌头慢吞吞地说道,“傅锅,偶想碎觉。”
“傅哥,二楼的房间已经空出来了。”
这些队员都极有眼力见,知道傅爷对这位极为照顾,连忙说道。
几人站在一楼,看着傅爷以同样的姿势提着这位符小花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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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目光过于热情,符安安掀开眼皮,瞧着楼下一群对自己行注目礼的人,手无力地抬起来挥挥,“拜拜。”
楼下一群人学着挥挥手,“拜、拜拜。”
傅懿之看了符安安一眼,拍掉她支棱起来的手,“别犯傻。”
——
被提上楼,符安安都要睡着了,隐隐约约又感觉有人在她旁边转来转去,然后一只手掰开了她的嘴,“舌头是怎么回事?”
“咬破了。”符安安模模糊糊地回答,“缩话很痛。”
“除了舌头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对面的声音清冷又好听。
“头被磕破了。”符安安抱住伸过来的手,狠狠地吸了两口,“小帅锅别打扰偶碎觉啊,等偶醒了好好疼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