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看着符安安,心里又心疼、又柔软。
他们家的社会铆钉皮夹克,有时候却又比小棉袄还暖。
游戏第二十四天,气温降低到了零下二十五度。
现在每天的气温按照十度的温度下降,暴风雪也越来越大。
一晚上的时间,外面的大雪堆积到一米多深。
屋顶上也全是。
为了房顶不被堆积的大雪压垮,傅懿之和苏岑开始清理积雪。
游戏第二十五天,气温下降到零下三十度。
白天还好,但到了晚上就很难熬。
卧室里没有壁炉和地暖。
盖上两床厚棉被,四周还放着三四个热水壶,到了后半夜符安安在被窝里冷得牙齿都在颤抖。
这绝对,是又降温了。
符安安感觉自己手凉、脚凉,仅有中间部位有那么一点点温暖。
整个人不知不觉得缩成一坨,连头都埋在了被子里。
直到被人捞出来。
符安安抖抖嗖嗖的扯着被子,看不见东西,但是她能闻见气味。
傅爸爸自带的雪松与新竹揉碎混合的香味,隐隐约约。
原来这是他身上本来就有香味啊。
想到在有一轮游戏里,强化后比春药还猛的香味,还是这清清爽爽的比较舒服。
更舒服的是客厅。
壁炉又燃起来了。
火焰温度烤得人暖洋洋,符安安被放下来,手脚都朝着最暖和的地方伸过去。
然后被旁边的人啪啪两下,拍在爪子上。
嗷!
符安安夸张的叫了声然后放下。
苏岑在一旁,往壁炉里添柴火,瞧见傅懿之的动作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