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家人时，我这才狠狠教训他们。</p>

我把厕所里的水灌进她们的嘴里，把她们的头按进洗手盆。</p>

既然嘴巴不干净，那我不妨给她们洗洗。</p>

那一瞬间，我甚至想跟她们一了百了。</p>

厕所里的动静过大，围观的同学去把老师叫了过来。</p>

老师看向我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只让我把家长叫过来。</p>

5</p>

被我打的同学里有一个是学校主任的女儿。</p>

也是骂我骂的最起劲的一个。</p>

她被我打得最惨，眼睛肿了，鼻子也肿了，嘴也出血了。</p>

我被班主任告知从此不用来学校了。</p>

我被开除了。</p>

那天舅舅牵着我的手从学校走回家时，我抬起满脸泪痕的脸，「舅舅对不起。」</p>

我知道，我让他们失望了。</p>

他们起早贪黑地赚钱也要送我上学。</p>

他们不想我和村里其他女孩一样早早辍学打工嫁人，所以要让我多读书，改变自己的命运。</p>

但是，我却不后悔，如果能重来一次。</p>

我一定会把主任女儿的嘴打烂。</p>

让她告不了状。</p>

舅舅停下脚步，朝我蹲下，看着我的眼睛。</p>

「没事的乖乖，这学校不要咱，没关系，多的是学校要咱们！」</p>

「咱们不受这个气，换一间学校！」</p>

「舅舅，我想就在家对面的学校读书……」</p>

家里对面的学校相对比规模比较小，一个班只有五个人不到。</p>

基本上家里能吃上饭的都不会把孩子送去那所学校。</p>

那是国家出资提供给偏远地区的孩子的学校。</p>

所以不收钱。</p>

我想去那里念书。</p>

况且，那所学校不会拒绝因为打架而被开除的我。</p>

舅舅愣住，随后又安慰我，「眉眉，你是在担心学费的事吗？」</p>

「俺们虽然穷，但是在学习上不会亏待你跟哥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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