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眸色渐深。</p>
这样想来,这个夏桉,身上一直有让人猜不透的地方。</p>
两次为他们提供线索,信息都十分准确。</p>
但那么狭僻的线索,她都知道,未免可疑了些。</p>
她刚刚说什么,她能掐会算?</p>
盛枷默了默。</p>
可笑,一句醉话,有什么值得他琢磨的。</p>
这时,女子又动了,将脸转向他这边,声音轻轻地道:“喜鹊好热啊。”</p>
随即伸手便去扯自己的衣领。</p>
盛枷赶忙探身过来握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的动作。</p>
夏桉有些难耐地睁开眼。</p>
四目相对,一个迷离恍惚,一个幽深冷冽。</p>
夏桉突然眸子睁大了一些:“盛枷?”</p>
很好,竟直呼他名讳。</p>
随即,夏桉擎着红扑扑的面颊,略微扼腕地朝他叹了口气:“盛枷,你也会死得好惨,好惨。”</p>
盛枷舌头抵了抵上颚。</p>
眸子里淬了冰。</p>
刚要开口质问他诅咒人有意思吗?</p>
结果她一偏头,又迷糊了过去。</p>
盛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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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p>
头有些胀痛,她问道:“我们几时回来的?”</p>
喜鹊答:“在小竹楼吃完串子肉,我们便回来了。”</p>
夏桉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按了按太阳穴,纳闷道:“为何,为何会做这么奇怪的梦?”</p>
喜鹊问:“姑娘你怎么了,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p>
夏桉撇撇嘴:“是奇怪的人。”</p>
她今日是高兴,喝了两杯。</p>
可是她和盛枷的交情,应该还远没有会入梦的地步吧?</p>
夏桉晃了晃脑袋:“算了,我有些渴了。替我倒杯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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