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说的这些,都是时宴曾经想过的,虽然没有把她想的这么不堪,却也好不到哪儿去。</p>
他不否认,自己确实是对梁瓷动心过,过去的三年多里面,他让梁瓷待在身边,高兴了也愿意给她点资源,不过是因为那几分喜欢。</p>
可在他看来,梁瓷也不过是看上他的身份背景罢了,就算有几分喜欢,也没多少。</p>
过去的三年多里面,他也不是没想过跟她开始的,可她太能忍了,仿佛守着那句话不开口,她就永远都是赢家。</p>
他好像看得透她,又好像看不透她。</p>
他时宴从来都不做输家,所以她能忍,他自认自己也能忍,即使半年前梁瓷突然断了一切的联系,他也觉得无所谓。</p>
如果不是那一封年份久远的表白信,他也不会觉得有多可惜。</p>
可曾经自己对她的定义,如今经由她的嘴一字一句说出来,时宴却发现自己有些听不得。</p>
“我没有说过这些话。”</p>
“那你敢说你没有这样想过吗?”</p>
时宴脸色僵了一下,他看着梁瓷眼眸里面讥屑的笑意,只觉得堵。</p>
“我没有把你想的这么不堪。”</p>
“是吗?”</p>
梁瓷笑了一下:“时少什么时候,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认了?”</p>
她抬头直直地看着她,杏眸里面只有冷意和嘲讽。</p>
时宴脸色有些难看,“我今天过来,不是跟你吵架的。”</p>
“那麻烦时少开门见山,您今天过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p>
不等她开口,梁瓷已经截了他的话:“如果时少过来是想让我们重归于好的话,那就不必了。”</p>
说到这里,梁瓷顿了一下,“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好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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