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模仿他？</p>

他独一无二，好吗！</p>

“夸你呢，”张以辞补充，“这不是说他模仿不出来吗。”</p>

傅家这种百年世家养出来的孩子，血液都是挑选过的，基因早已完成了最优组合，几十代豪门圈子的浸润，矜贵并不会因为低调就黯淡一分。</p>

总是恰到好处的。</p>

相比之下，伍全就有些用力过度了。</p>

楼上话音刚落，一楼中央餐桌的一个男人瑟瑟发抖的起身：“伍总，您怎么来了，您坐...”</p>

“免了，”伍全高高站着，几分掌控别人生死的张狂，“听说，你对我很不满，到处宣扬我曾经当狗的事？”</p>

他曾跟着傅司九在珠城待过多年，自然许多人认得他。</p>

单州皱眉：“是茂达建筑的李茂达，通达路那废楼他一直想盘下来，结果被伍全半道截了。”</p>

傅司九波澜不惊，对楼下的动静并不感兴趣，倾身将中间洒了可食用金箔的鱼子酱端过来，耐心哄着冯芜再吃点。</p>

冯芜没什么胃口，眼睛频频往楼下瞧。</p>

傅司九倏地笑出声：“跟你说别看，一群男人打架有什么好看的？”</p>

然而冯芜今天才注意到那烂尾楼施工的事，晚上就见到接手烂尾楼的人，这人还跟傅司九有关，她不可能不关心。</p>

不等她抗议出声，楼下猝然一阵桌椅板凳被掀翻的动静，伴随着碗盘噼里啪啦砸碎的尖锐，人群压抑着尖叫，纷纷四散逃开。</p>

冯芜怔了下，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已经被傅司九摁进怀里。</p>

“都说别看了，”男人胸膛随着说话的声音振着，无奈道，“晚上再做噩梦。”</p>

冯芜脑袋埋着，什么都看不见，听觉却变得格外灵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