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圣断道具，即便有足够的灵魂，我也衍生不出更多可能，就像现在这样，无法复制才对。”</p>

“但是你还忽略了一个东西，不是么？”老年江寒淡淡道。</p>

“什么？”江寒一愣。</p>

老年江寒伸出右手，用食指抵在江寒的胸前，“这里……它已经不再跳动了，不是吗？”</p>

江寒面色一变，“你的意思是……”</p>

“没错。”</p>

老年江寒点头，“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制体，也不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你，而是柳如烟，用那颗心脏作为媒介，所创造出来的。”</p>

“虽然不知道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但……”</p>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和索林他们不同，才会一直出现在这轮回之中，并且始终保持着自我的意识。”</p>

“只是……一直想不起来自己的身份。”</p>

他笑道，“但是你来了，我就突然想起来了。”</p>

“因为我始终都是残缺的，而现在，我终于补齐了其他的部分。”</p>

“或者说……你补齐了最后一块拼图。”</p>

“这实在是……”江寒不由得一窒。</p>

饶是以他的心智，在听说了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也一时有些无法接受。</p>

良久。</p>

他长长吐了一口浊气，沉声道，“所以破开这牢笼的关键，其实还是你。”</p>

“没错。”</p>

老年江寒笑道，“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当初柳如烟建立这个试验场的时候，并不是凭空而来。”</p>

“一颗心脏，就是一切的源头。”</p>

“因为它的主人，才是无法复刻的偶然，是跳出了她掌控的东西。”</p>

江寒明白了，他低声喃喃道，“如果这颗心脏不在了，这个地方，自然就烟消云散了。”</p>

“是啊。”</p>

老年江寒叹道，“一切都该烟消云散了，我也是……索林他们也是。”</p>

“都重复了多少次，我也不记得了，只是这种折磨，我想没人可以接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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