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黎眼底的笑意半天没褪去。</p>

她有多少年没有听过这四个正义凛凛的字眼。</p>

“呵，你还真是个乖宝宝。”</p>

难道这就是白染留在她身边的原因？</p>

姬黎直起腰肢，用脚尖踢了踢地上已经开始陷入半昏迷的男人。</p>

见他不动了。</p>

于是踩着细高跟，优雅晃到童瑶面前。</p>

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童瑶颈间那道血痕：</p>

“脾气真好，他伤了你，你还替他说话。”</p>

童瑶摇头认真道：</p>

“我没有替他说话，把他交给警察叔叔，他一样会得到应有的惩罚。”</p>

姬黎无所谓地扬唇，将刀子扔回地上。</p>

一个小渣滓，是死是活不过是她一时兴起，根本不值得她费心。</p>

童瑶见“白染”听了她的意见。</p>

不知怎么，悄悄松了一口气。</p>

今晚的白染很不对劲。</p>

她抬起脸，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面前的女人，犹豫着开口试探：</p>

“染染，你今晚……很不一样……”</p>

提到这个话题，姬黎瞬间来了兴致。</p>

她眼底闪动着精光，脸上露出一个蛊惑人心的微笑：</p>

“是么，怎么个不一样法？”</p>

童瑶愣了一下，“唔……”</p>

这这这要怎么说，她总不能说除了这张脸一样，其余的都简直像变了个人吧。</p>

姬黎半天没等出一个屁来，有点急了，催促道：</p>

“那——是之前的我比较美，还是今晚的我更美？”</p>

“……”</p>

童瑶觉得自己的反射神经更迟钝了。</p>

她正满脸挣扎，就被姬黎蛮横地打断并嫌弃了一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