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我们这次，真的好厉害呀……”</p>

“咱们这个成绩，岂不是’优秀班级‘和’进步奖‘都能拿到了？”</p>

白染差点被童瑶的表情逗笑了。</p>

“你现在应该不缺钱了吧？”</p>

“Yearn的首席设计师，嗯？我以为艺术家都是视钱财如粪土的。”</p>

童瑶眨了眨眼，小脸红扑扑的笑起来：</p>

“什么呀，染染这么夸人好害羞啊。”</p>

“托你的福，我已经不缺钱了，而且——也能花钱给你做更多好看的衣服了！”</p>

白染笑得无奈：</p>

“我衣柜里还有好几件没穿过。”</p>

童瑶的眼底燃起斗志：</p>

“没关系，就让我来填满染染的衣橱！”</p>

距离上课仅剩一分钟。</p>

两人返回教室。</p>

就在刚落座的时候。</p>

后座传来一个声音——</p>

“我第几？”</p>

童瑶一愣，转过脸。</p>

“啊？”</p>

陆司郢见童瑶愣神。</p>

他瞬间也愣住，目光逐渐失落委屈起来——</p>

“不会连话都不能说了吧？”</p>

“还是说……你不会没看我的排名吧？”</p>

陆司郢这一瞬间，一整颗心揪了起来。</p>

这两个可能性，一个比一个伤人。</p>

他故意不去看成绩就是为了等童瑶回来可以搭个话。</p>

但童瑶犹豫的瞬间，让他开始怀疑她有没有留意他的名字。</p>

如果她真回答不知道。</p>

那他……</p>

“不是的，我看到你了！你……第二，染染第一。”</p>

童瑶认真又快速地回到。</p>

陆司郢终于无声地松了口气。</p>

一颗破碎边缘的心完好的保住了。</p>

他几乎没有注意刚刚童瑶说他是第几。</p>

他只在心里万分庆幸期望没有落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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