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的名字、纹在这里……这里的位置就是你的，谁、也动不了。”</p>

白染微微一笑，她盯着这个刺青看了好几秒，随即道：</p>

“可惜了，这最后一笔要切开，才能方便取子弹。”</p>

傅谨霄愣住。</p>

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快那句“谁也动不了”的flag就倒了。</p>

不过，也正因为有这个刺青在，它像个守护神一样的封印般保护着他的心脏，他才能在危急关口尽最大本能地错身侧了五度。</p>

他有些不忍地开口道：</p>

“那……缝回去的时候，能不能帮我把字对齐……”</p>

他正说着，远处上方的楼梯口处。</p>

忽然有人脚滑了一下。</p>

大约是膝盖或者哪里磕在栏杆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p>

众人抬眼望去。</p>

见姬黎不知何时苏醒了，正站在高处。</p>

她呆呆地看着楼下窗口处的桌前。</p>

桌前的轮椅里，牧珩深胸口被大片血迹浸红。</p>

他靠在轮椅的椅背上半阖着眼，十分安静。</p>

安静到胸口没有一丝起伏。</p>

胸膛内的心脏也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跳动。</p>

这一枪，十分干脆地一击毙命。</p>

傅谨霄的目光穿越人群，落在牧珩深唇角微微勾起的一丝弧度上。</p>

他在笑。</p>

他这么做是有意的吗？</p>

有意让他当着白染的面杀了自己。</p>

企图在她心上留下些许烙痕。</p>

傅谨霄有些小心地抬眼：“你……你会怪我吗？当时、真的情况危急……”不是他死就是他亡，对方枪法很好，他不能大意。</p>

白染淡道：“不，是他自找的。”</p>

……</p>

牧珩深的葬礼在三天后。</p>

收到请帖的凤禹诺刚下飞机，就被一把手枪顶上了太阳穴。</p>

凤禹诺在原地停住脚步。</p>

他危险地撩起眼皮，眼底锋芒毕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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