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得正坐得端，激动什么？”张贺年冷言反讽。</p>

张夫人冷笑，情绪很快平静下来，“我问你，你想干什么？不是工作忙？大晚上跑回家里干什么？你想干什么？”</p>

“我刚说过，把人给我，不给，我能做什么，您能猜到。”</p>

张夫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p>

“秦棠是我的人。”</p>

张贺年的声音，掷地有声。</p>

张夫人再没心思拨转佛珠，她没转身，当没听见。</p>

“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在北城就做了，还要我说得更清楚么。”</p>

“滚。”张夫人开口，“滚出去。”</p>

“您最担心最害怕的事其实早就发生了，您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p>

张贺年直截了当，说出来的话让张夫人脸色煞白，虽然有心理准备，可听到张贺年亲口说出来，那种震撼和愤怒还是抑制不住。</p>

“你是不是被女色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你姓张，你姐姐是她的继母，她的父亲你得喊一声姐夫，你们这样做，有悖人伦，你知不知道？”</p>

张夫人按捺着怒火，尽量心平静和同他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漂亮的、性感、知性，都有，</p>

陈家、李家、许家，哪一个没有？哪一个不比秦棠好？哪一个不比秦棠适合你？”</p>

仿佛他只是一时执迷不悟，误入歧途，作为母亲，有责任劝他回头是岸。</p>

“贺年，你身上肩负的不是你一个人，我们家的人，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引起重大变故，尤其是你，家里培养你，不是让你肆意乱来，胡作非为。”</p>

“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救你，不要一条道走到黑。”张夫人指着房间门口的方向，</p>

“现在离开，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刚刚的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