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激烈跳动，秦棠甚至忘了胃疼，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不敢相信出现在眼前的人。</p>

“认不出我了？”</p>

张贺年再次开口，声音紧绷，浑身的神经都在紧绷。</p>

她的表情眼神什么都有，吃惊、愕然，可唯独没有喜悦，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p>

秦棠不自觉张嘴，好几次想发出声音，却是一点都发不出。</p>

时隔三年，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张贺年。</p>

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以前幻想过重逢场景时该说点什么，真到这一刻，脑子一片空白，仿佛失去发声的功能，只能茫然看着他。</p>

张贺年没收回手，握成拳头后又松开，握住她的肩膀，将人扶起来，他再自然不过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不动声色打量她有没有受伤，视线再次落她脸上，她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那对漂亮璀璨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p>

张贺年不自觉吞咽一声，极力忍耐着心里涌着的躁动，语调不明，“吓傻了？”</p>

秦棠回过魂来，紧了紧牙根，问他：“你怎么会在这？”</p>

他不是不能随便出国么？</p>

张贺年看她，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幽暗无波，神情更是平静如水，是她完全看不懂的陌生情绪。</p>

是三年没见，对她没有感情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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