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姐。”颜今薏含笑应了。</p>

女郎是罗澄儿，财政部罗总长的嫡长女。</p>

上次罗总长的儿子摔得昏迷不醒，隐约是被人推下楼的，颜今薏去救治。救治结束后她一身汗，罗家大小姐罗澄儿还借了套衣裳给她换。</p>

而后，罗夫人带着小少爷和罗澄儿来向颜今薏道谢。</p>

再听说罗澄儿，是她成了章冰容的三哥章轩的女朋友。</p>

而章轩和章冰容，都死在了姜公馆。罗澄儿和男友热恋，她在最浓情的时候，突然遭遇这样打击，很是痛苦，病了些日子。</p>

颜今薏就没再听说过她了。</p>

不成想，在盛柔贞的聚会上，瞧见了她。</p>

“……姐姐，要不要一起玩？”盛柔贞问，“听说过几日要落雪了，好天气过一天少一天。”</p>

颜今薏笑了笑：“我是陪程堂主来看买卖的，恐怕没时间。你们好好玩，下次有机会一起骑马。”</p>

盛柔贞不勉强。</p>

她跟着颜今薏走过来，和程三娘打了招呼。</p>

寒暄几句，她就去玩了。</p>

颜今薏收回视线。</p>

程三娘知道很多的秘密。她开歌舞厅、堂子、赌场与跑马场，这些地方光顾的客人多，什么消息都容易搜集。</p>

不过，程三娘说话一向很有分寸。</p>

她不提盛柔贞，只是随意捡了个安全又叫人感兴趣的：“方才同你说话的，是罗总长的大女儿吗？”</p>

颜今薏：“是她。程姐姐也认识她？”</p>

“我上哪里去认识小姑娘？”程三娘说，“只是跟你说个小秘密：这个大小姐，她不是罗夫人生的。”</p>

颜今薏已经知道了。</p>

上次不知谁提到，罗总长七个女儿、一个儿子，全部不是罗夫人亲生；而大小姐和小少爷，却是寄养在罗夫人名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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