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有点恼怒：“你讽刺我？”</p>

傅蓉：“……”</p>

她语气很恭敬，绝对没有阴阳怪气，为什么他会觉得是讽刺？</p>

有个管事走过来，打圆场：“怎么惹了二少不快？快向二少爷赔罪。”</p>

又低声跟周牧之告罪，“她是新来的，孙香主的徒弟。她若是得罪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p>

周牧之微微诧异：“徒弟？她不是姜家的寡妇吗？”</p>

傅蓉复又看了眼他。</p>

周牧之与她对视，目光落在她的雪颈上，脑海中总是浮现竹林窗前那一幕，他的脸又开始发红。</p>

幸而这里的灯火是橘黄色，照在人脸上，看不出脸色变化。</p>

“二少认识她？她的确是丧夫，出来找个生计。怪可怜的，二少高抬贵手。”</p>

傅蓉听了半晌，还是没想起这个人是谁。</p>

有点印象，太稀薄了，没办法与具体的人对上。</p>

管束见傅蓉杵着，再次给她使眼色：“阿蓉，道歉！”</p>

傅蓉恭恭敬敬站着：“二少，冲撞了您罪该万死，您赎罪。”</p>

周牧之摆摆手。</p>

他们一行人上楼，去看歌星笙秋。</p>

笙秋听说是周龙头家的二公子，自然也笑语温柔，招待他们喝茶。</p>

一行人挤在笙秋的休息间。因她是程三娘的招牌，没人敢调戏她。惹恼了程三娘，他们吃不了兜着走。</p>

周牧之却一个人出神。</p>

他靠在窗边抽烟，心里闷闷的，感觉哪里不太对劲。</p>

笙秋瞧见了，觉得好笑：“这草包公子爷，今日怎么上我这里装深沉来了？”</p>

后来，他没去听笙秋唱歌，而是找到了程三娘。</p>

他问程三娘：“程姐姐，姜公馆的五少奶奶怎么在歌舞厅做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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