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妈妈：“夫人，您现在很难过。不要再多想了，越想越偏，只伤自己的心。”</p>

夫人点点头。</p>

这个晚上，她都没怎么睡好。</p>

张南姝则没回督军府，住到了松香院。</p>

颜今薏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了她听。</p>

“……所以，如果你不提前安排，陆菁会被母猴抓伤，那个武生会掉下戏台摔伤？”张南姝问。</p>

颜今薏：“是啊。”</p>

又说，“我叫白霜派个人，混到戏班里。他们都上妆，打戏的时候不少人，混在其中很容易。”</p>

“你怎么知道戏班有问题？”</p>

颜今薏很想说，前世天福荣戏班一直和盛柔贞关系匪浅，颜今薏还在盛柔贞府上听过天福荣戏班唱堂会。</p>

能维持多年交情，这个天福荣戏班肯定有点问题的。</p>

“我乱猜的。除了戏班，其他宾客中不好安插细作。毕竟是陆夫人的春宴，邀请的都是有名有姓的人。”颜今薏道。</p>

颜今薏还说，“我不太懂术法，但我知道，推演绝不是当天生效的。就像种菜，需要时间。想要当天看到成果，一定有托。”</p>

张南姝：“那个道士当你是傻子。”</p>

“这也是筛选信徒的方法。”颜今薏说。</p>

张南姝没听过这种说法，忙问：“怎么筛选？”</p>

“用夸张的方法，如果得到了你的拥趸，意味着你很迷信，而且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p>

你这样的人若有钱，会心甘情愿交给道士。这样得到的信徒，往往更容易操控。”颜今薏道。</p>

张南姝想了想，一身冷汗：“你说得对。”</p>

颜今薏笑了笑。</p>

张南姝：“猪猪，如果你去招摇撞骗，比那个道士更有手段。”</p>

“他是有些本事的，你不能轻瞧他。”颜今薏说。</p>

张南姝：“他为什么会被气得吐血？”</p>

“害怕。”颜今薏道，“越是修为高，越以为自己坚不可摧。我突然连他的八字骨重都说了出来，对他打击很大。”</p>

总参谋府陆家的宴会，一时成为宜城上流社会最大的谈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