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影伏在她身上，对抗着身体的感觉。</p>

沈雁归不敢讲话，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p>

好不容易感觉到身上没那么烫没那么硌，她才小心翼翼道：“王爷，要不要叫旁人过来？”</p>

“闭嘴。”</p>

墨承影语气并不严厉，却是不带商量、不容拒绝的。</p>

隔了好一会儿，他缓了过来，道：“你会医术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行房，对你身子不好？”</p>

知道，可是王妃的作用不就是……她能说什么？</p>

“早便同你说过，不想要不喜欢不愿意，都可以拒绝，你现在有我，不必勉强自己。”</p>

沈雁归没想到他会如此生气，嗫嚅道：“可是王爷想要……”</p>

“谁想要也不行！”</p>

墨承影说罢，总觉得自己这话哪里不对，又补充道：“任何伤害你的行为都不可以，以后来事儿，你要提前告诉我。”</p>

沈雁归红着脸点头。</p>

着人进来收拾后，二人和衣而眠，墨承影将她拥在怀里，细细叮嘱，让她改掉这个随口道歉的毛病。</p>

“我的卿卿没有错，任何时候，你都不必觉得欠了我，你不欠任何人，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无关任何人，记住了吗？”</p>

不欠任何人吗？</p>

“王爷……”</p>

“不要再叫我王爷了，你今夜在风波楼唤我那两声夫君，很好听，再叫来听听。”</p>

“夫君……”</p>

她很听话。</p>

听话得叫人心疼。</p>

墨承影更希望看到那个威风凛凛、意气风发的沈雁归，他暗暗发誓，无论这些年发生过什么，他一定会让他的卿卿找回当年的自己。</p>

他掌心贴着她的皮肤，“小腹怎么这么凉？可是因为吃冷酒的缘故？明知道会来事，为什么不忌口？”</p>

沈雁归低声回答：“每次来都是这样的。”</p>

“会难受吗？”</p>

“……可以忍受。”</p>

可以忍受的意思，就是很难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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