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知还在自以为的说着:“要是不想离,就寻个理由不离呗!或者跟你婆婆透个底,拖住他,按照你婆婆对你的那份喜欢,要是知道薄荆州做的事,肯定打断他的狗腿!”</p>
沈晚辞却被她丰富的想象力逗笑,倒想听听她还能说点什么。</p>
“然后呢?”</p>
“然后继续晾着他呗,男人都是贱东西,你越不搭理他,他越觉得你是个稀罕的宝贝!你看简维宁,这招欲擒故纵玩得出神入化,你要学到她的两三分功力,薄荆州还不被你随意拿捏?”</p>
说话间,两人就进了包间。</p>
而不远处的走廊拐角,将两人对话听个七七八八的男人对服务生说:“去三楼吧。”</p>
夜阑就是阶级制度,会员卡体现阶层,按顾忱晔的身份,他应该是去顶层的,但……谁让他凑巧看到好兄弟的妻子也在这里呢?</p>
而且,刚才他就注意到会所里有好几拨不怀好意的人,盯着她们。</p>
顾忱晔拨通了薄荆州的电话,“喂,你老婆在夜阑呢。”</p>
薄荆州这会儿正将简维宁送到小区楼下,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江娅竹生病住院的消息,竟然亲自去了医院看她,结果被江娅竹冷嘲热讽的骂了一顿,赶出病房。</p>
此刻接到这通电话,男人皱了皱眉,“她去那儿做什么?”</p>
“和人商量着怎么对你欲擒故纵,晾着你,让你欲罢不能呗!还说让你妈把你拖住,让你没机会离婚。”</p>
薄荆州:“……”</p>
他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沉静莫测。</p>
顾忱晔没多说什么,就给他报了包间号然后挂断了电话。</p>
“荆州,怎么了?”车上的简维宁察觉到他接完电话后情绪不好,车里的气氛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滞。</p>
薄荆州摇头,没有答话,停下车后说道:“你自己上去吧,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跳舞的事先别急。”</p>
“荆州,”简维宁咬着唇,“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昨天在晚辞面前提到钰诚?”</p>
薄荆州蹙着眉,低头点了支烟,烟雾散开,覆盖住他此刻的神情,“没有,你以后别去招惹她。”</p>
“是我招惹她吗?我只是提了个名字,她就动手打人,你是不是把她惯的太无法无天了?”</p>
说到最后,声音隐隐抬高,带了些怨气。</p>
一支烟抽完,薄荆州不紧不慢的将烟头碾灭,“我还有事先走,昨天的事你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p>
简维宁看着他,气得眼眶都红了,“你补偿?你凭什么替她补偿?打人的是她,该道歉的也是她……”</p>
末了,她收住声音,长吁出一口气:“好,你要替她补偿是吗?那你和她离婚,娶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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