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晚上没吃饭,这会儿吐出来的全是酒,但即便是这样,也够秦赫逸恶心了。</p>
从t恤下摆到裤子,全都湿哒哒的贴在了身上。</p>
“薄荆州,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他连气都发不出来了,呼吸都得屏住大半。</p>
沈晚辞见他杵在那里,还有心思说话,伸手就想推他,但刚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改为掌心向内的挥手。</p>
她实在不想嫌弃他,但下不去手:“我去找护士拿套病号服,你赶紧去浴室洗澡,伤口不能沾水,你注意些。”</p>
说完,又看了眼已经靠回到床头的薄荆州,男人原本是半垂着眼睑的,察觉到她的视线,掀眸朝着她看过来,红润的唇瓣微抿,眼底沉静而深黑,看不出醉意。</p>
不得不说,见惯了薄荆州冷脸毒舌的恶劣模样,他这样一动不动盯着人时还挺乖巧。</p>
沈晚辞:“啧。”</p>
人的下限果然是在不断的被拉低。</p>
她转身去敲浴室的门,让秦赫逸把拖把递给她,至于薄荆州,算了,反正臭也臭不到她。</p>
连着拖了两次,又喷了些香水,才总算把那股味压下去了。</p>
沈晚辞刚转身准备离开,就被薄荆州拉住了手,“我还没漱口。”</p>
“秦赫逸在浴室洗澡,你等他出来再去漱。”</p>
“走不动,腿软。”</p>
沈晚辞挣了挣自己被他扣住的手,半点挣脱出来的迹象都没有,她将被握住的手递到他面前:“你把你手上的力道泄一半去你腿上,就硬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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