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些人还就爱给他打电话,让他去擦屁股。</p>
要不是薄荆州非沈晚辞不可,他都恨不得立马找个女人把他给上了。</p>
薄荆州盯着那只死不瞑目的鸭子,“你倒是上了很多次,言棘甩不掉你,直接当你是只鸭,你和它也算同类,也看看吧,说不定哪天就被嘎腰子了。”</p>
顾忱晔……</p>
“这段时间聂伯母已经没再四处给钰诚相亲了。”</p>
这事薄荆州知道,圈子就那么大,即便他不八卦,也能听到一些。</p>
“哪天在商场碰到聂伯母,说打算这个周末约沈晚辞去家里吃饭。”</p>
互相伤害,来啊,看谁经得住扎!</p>
薄荆州盯着他看了半晌,唇瓣抿紧,“你可以滚了。”</p>
顾忱晔‘呵’的一声冷笑,起身就走。</p>
身后,薄荆州叫住他:“把你的同伴带走。”</p>
……</p>
周末,沈晚辞拎着前两天在商场给聂家几位长辈买的礼品,驱车去了聂家老宅。</p>
她小时候常来,有时候是和外公,有时候是和妈妈,这么多年过去了,聂家老宅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哪怕是翻新了,大体也没有变化,倒是比长阳湖的沈家别墅更让她熟悉。</p>
来开门的是聂妈妈。</p>
沈晚辞:“伯母。”</p>
聂妈妈是和聂钰诚一样的温润长相,她伸手接过沈晚辞手上的东西,“赶快进来,外面凉。”</p>
这几天倒春寒,感觉比冬天还冷。</p>
她看了眼沈晚辞的身后,“钰诚呢?你好些年没来了,他怕你不认识路,去山下接你了。”</p>
“可能错过了。”</p>
正说着,就看到聂钰诚的车了。</p>
聂妈妈急忙拉着沈晚辞进去,“快进来吹空调,别管他。”</p>
家里没有其它人的影子,沈晚辞问道:“伯父和聂外公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