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走！”</p>

“程主任……”</p>

接着里面一阵杂音，还有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隐隐传来程庚明的声音：</p>

“老卫，老卫……卫老板……”</p>

听完音频，楚中林暗暗松了口气，道：“由始至终，他没有要收下购物卡的意思，相反表明坚决拒绝的态度。”</p>

“可他事实上收了。”卫老板诡笑道。</p>

他妈的，垃圾！楚中林心里暗骂，缓缓道：</p>

“我们核查情况第一注重证据，第二会多角度、多层面了解情况，所以希望你如实说明，不要有遗漏……”</p>

“有送礼收礼的录音还不够？”</p>

“不是不够，而是……”楚中林耐心地说，“我需要完整过程，比如你刚才说程庚明后来打了几次你没接，那就需要提供具体日期、时间，有没有证人，这些细节都需要一一核实。”</p>

卫老板眨巴着眼睛说：“没接通也能查？”</p>

“利用高科技手段，什么查不到？”</p>

“这……我得好好想一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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