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目光不自觉看向堂兄身旁的女子，却正好与她四目相对。</p>

苏明妆也被吓了一跳，急忙道，“我也不会说，你们放心！我和你们是一条船的！”</p>

裴今酌，“……”他不是这个意思。</p>

裴今宴柔声道，“没人怀疑你。”</p>

苏明妆低头沉思片刻，咬了咬嘴唇，“其实……我心底一直有个问题，可能有些冒犯。”</p>

“不冒犯，你问吧。”裴今宴。</p>

苏明妆抬眼，目光疑惑地看向他，“你们认为，皇帝是明君吗？”</p>

一个问题，堂兄弟两人，皆沉默了。</p>

不用两人回答，苏明妆已知他们的态度，“不用回答了……”</p>

还没等她说完，就听裴今宴的平静语调，“明君，哪那么好遇？我看你的书房中有几本史书，你应该知晓，一个王朝短则几十年、长则几百年，皇帝数位或者几十位，但能拥有三位以上明君的王朝，都寥寥无几，更何况皇上和武王的情况、皇上和姚家的情况，你是知晓的。”</p>

说着，长叹一口气，“明君，可遇而不可求。”</p>

苏明妆又问，“那如果皇上不是明君，你还效忠吗？”</p>

裴今宴深深看了苏明妆一眼，“你错了，我们裴家效忠的是皇位，而非皇帝。”</p>

“如果武王造反成功，成为皇帝，你们效忠吗？”</p>

“……”裴家兄弟沉默。</p>

因为他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是啊，哪位臣子好好的，去幻想权王造反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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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