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p>

秦峥虽有所察觉，但顾九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强求。</p>

反倒是顾九自己觉得心虚，转移话题道：“您且说说，您是怎么发现这是两个人的？”</p>

这小丫头急切的转移话题，倒是让秦峥睨了她一眼，旋即在对方满眼好奇的模样中，继续道：“那日百花宴，你可还记得？”</p>

顾九点头，道：“先前未曾注意过，只是宴会上，他吟诗的内容却不大像是春风得意之人。”</p>

秦峥点头，道：“不止如此，因去的晚，我便让郑怀洛先去盯了他，那会儿宴会未曾开始，皆是年轻人在说笑玩乐，你可知郑怀洛跟我说什么？”</p>

顾九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他是左撇子？”</p>

秦峥赞许的点头道：“不错，但后来宴会正常开始之后，他却是右手拿筷子的。”</p>

在百花宴之前，他去一一提审过柳家的丫鬟，知晓白临渊性格有些极端，有时像是变了一个人。</p>

且那丫鬟还提及过自家小姐的疑虑，说这人有些古怪。</p>

秦峥起初并未往两个人方向去想，只是其后查证之下，才觉得这个白临渊有些古怪，生了怀疑。</p>

而百花宴上，则是证实了他的猜测。</p>

“若单如此，还不足以证明什么，可中间宴会时，白临渊作诗之后失手打翻了茶盏，中途离席去换了一套深蓝色的衣服。”</p>

顾九并不知道此事，她那时候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白临渊的身上。可现下听得秦峥这么一说，瞬间便回忆起了当天的事情，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个细节：“后来我迷路撞破他跟人……那时候他身上穿的，是一套墨色的长衫！”</p>

秦峥点头，道：“不错，那套长衫，是白临渊去公主府时，便穿着的。”</p>

若说先前秦峥只是猜测，那么这套衣服，便为他提供了佐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