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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蓝色药丸2(1 / 2)

留守女人 佚名 1900 字 2个月前

“这是什么……”</p>

他心里一阵不安,连忙说道,“这个啊,是我隔壁同事给我的,伟哥……你放心,我在这边不会乱来,我不会对不起你的……”</p>

“才不信……”</p>

她幽幽地说着,眼泪无声地滑落在洁白的脸庞上。</p>

看着怀里的娇妻梨花带雨,吴剑锋心里暗暗地愧疚不已。若可以,谁会让自己的老婆受到如此的委屈啊!他低下头,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p>

她叹息着,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他轻轻地吻了上去,慢慢地又滑落在她娇艳的双唇上……</p>

“今晚我要让你做回真正的女人……”他在她的耳际柔柔地说着,轻轻地推开了她的缠绕,拿起那粒蓝色的药丸,和水吞了下去,然后从床上起了身,往客厅里去了。</p>

她微微喘息着靠在床头,看着老公光溜溜的背影,结实紧绷着的臀部,不由得心里澎湃不已,呼吸也慢慢地沉重起来!</p>

旋即,他回到了卧室,一把抱起春色盎然的娇妻,往客厅里走去,留下小宝一个人在卧室里做着他甜甜的美梦!</p>

客厅里灯火通明,宽大的席梦思床垫被吴剑锋摆放在正中央。吴剑锋抱着娇妻,轻轻地把她仰放在床垫上,她娇喘着,四肢缓缓地舒展开来,如一朵绚丽的夏花慢慢地绽放着,任凭自己心爱的男人来采!</p>

她不是个纵欲的女人,老公待她如此,让她又爱又痛,但不管怎样,他不象有的男人那样,欲望来了便直奔主题,他能考虑她的感受,这也说明了他对她的尊重与溺爱。</p>

十月的乡村是收获的季节,各种各样的收割机在田野间不停歇地欢奔着,收获着一地的金黄。水稻的杆和叶被碾得粉碎,一层一层松软地铺在高低起伏的田野上,散发出迷人的清香,令人有一种想要在上面躺一会儿的欲望。还没有计划做过冬准备的青蛙蛤蟆在田间、马路上到处乱窜着,捕食着这个季节属于它们的最后一顿美味。</p>

最可笑的是那些突然间失去了稻田里禾苗作为天然屏帐的黄鼠狼,它们三三两两突兀地直立在田埂上,茫然地望着人类驱动着钢铁机器在大地上肆意地奔跑着。</p>

刘诗雨回来的时候,是要徐多喜到车站去接的。来来去去七八天,路上倒是没耽搁什么时间,和谐号是好,但票价确实又太贵了,被“和谐”了一把,但没得选择。有时刘诗雨也想,如果票价便宜,最好是几十块钱一趟,她可以每个月都去探望探望老公了。</p>

这一次总共花了差不多三千块钱,在农村,几乎可以做大半年的开支了,刘诗雨想想就又有点心疼这可爱又可恨的阿堵物来了。</p>

“至少你吃了个饱回来的嘛!”徐多喜就取笑她。</p>

刘诗雨俏脸一红,坐在摩托车后面就擂了她一拳,心里想着,我吃了个饱,你在家里也没饿着呀!但说实话,心理方面暂且不论,在生理上,她确实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上了环,不用那套,没有隔靴擦痒的感觉,真的好爽。</p>

但再爽又能怎么样呢,孔雀东南飞,刘诗雨想着就心里黯然,回家的还是这条路,孤寂的日子又在那里等着她。</p>

快到家的时候,在路旁遇到了色哥。色哥和别人合伙买了一台收割机,他正坐在田坎上看着收割机欢快地跑着为他进米米呢!</p>

“诗雨,搞慰问回来了啊!”</p>

色哥看到两个美人儿骑着车远远地来,连忙站起来打着招呼。</p>

“去你的,”刘诗雨忍不住脸又红了,色哥穿着一件长袖体恤,领子开着,脖颈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很显然是被哪个婆娘给抓的,“脖子怎么啦,被猫抓了?”刘诗雨故意问道,她不是个尖刻的女人,但对付有些人,你必须挠到他的痒处,否则他会想苍蝇一样缠着你不放的。</p>

色哥下意识地在脖颈上摸了摸,火辣辣的还痛着呢,“飞蚂蚁咬的。”</p>

“你家的飞蚂蚁可厉害了,一咬就几道印子!”徐多喜扑哧一笑,她当然知道所谓“飞蚂蚁”是怎么回事,她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p>

色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里说还不是因为你!</p>

却说这色哥家的“飞蚂蚁”,当然就是他的老婆凤姐儿了。但好好的两口子,为什么她却要在色哥的脖颈上留几道血印子呢?说白了,这事也只能怨色哥他自己。</p>

色哥俩口子,本来是蛮和谐的一对,夫唱妇随着,冷了穿衣,饿了就做饭,每周都有那么固定的一两次夫妻生活,也算是很和美的一对了。但自从和徐多喜黏上好,色哥已经是乐不思蜀了。而男人那东东,又不象这自来水,想用的时候,拧开龙头哗啦啦地就来了。所以这段时间,色哥可是怠慢了老婆的。</p>

但这三十来岁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就如一个按时喂奶的婴儿,你突然断了她的粮,她不闹才怪!这不,色哥一不小心,就被凤姐儿挠了脖颈。</p>

许多男人都有过被挠脖颈的遭遇,凤姐儿还算手下留情了,没有挠破他的脸皮,但如果总是这样下去,而色哥又不能明白攘外必先安内的话,挠破脸皮那可是必然的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