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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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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杀不了尼禄-卡奥斯？”罗砂反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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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在怀疑这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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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砂的面板，炸裂到突破天际，没有任何人会怀疑，有这种面板的从者，会宰不掉一个尼禄-卡奥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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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帮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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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问，他主要是怀疑这个，没有无缘无故的善，肯尼斯认为罗砂肯定是有什么目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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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你心情不错，偶然间看到路边有一对蚂蚁在搬运实物，你随手就帮它们把面包屑拿到了蚁穴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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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为什么又要帮它们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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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起来就是很无聊的人才会做的事情，也许当时心情很好或很差，总之就是随手就那么做了，就像绝大多数人路过绿化带会随手揪下来一片叶了，没有任何目的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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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暂时和你签订契约，帮你宰掉尼禄-卡奥斯，相应的，之后你就必须要返回伦敦。”罗砂又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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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沉思片刻，才说道：“如果你是出于这种原因想帮助我，那我无法接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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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让我为你做些什么，等价代偿，如此我才能更加心安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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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算是个相对骄傲的人，若非如此，也不会来参加冬木市圣杯战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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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肯尼斯看来，罗砂的帮助属于“施舍”，但如果自已做些什么，把罗砂的帮助更改为“交易”性质，那才算是自已的本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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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肯尼斯也不会过于矫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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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做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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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砂略微思索一瞬，笑道：“好啊，这样那就是交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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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帮助你击杀尼禄·卡奥斯的条件，我要求你在他死后不再介入这场圣杯战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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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你还要饶恕韦伯的罪过，如果未来他能够更加成熟，你要让他加入埃尔梅罗家族，可以的话将他当做继承人培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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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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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眉头微蹙，咬牙道：“我可是恨不得杀死这个学生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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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是交易，这个条件也很公平，我答应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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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未来他果真展现出某种资质，我会让他加入埃尔梅罗家族，至于他能否成为我的继承人，我不抱任何希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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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对于韦伯没有任何偏见，单纯认为韦伯就是个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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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确实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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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出身的韦伯对魔术师的家族式传承很不满，在满是古老家族的时钟塔与其他人格格不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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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反侧的韦伯花费三年时间，写出来一篇论文，大抵是《贵族十世累积，这么做平民一世就能追上》之类，被肯尼斯骂成狗屁不通，当场给撕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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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高气傲认为时钟塔全是一群麻瓜的韦伯，当即就偷了肯尼斯的圣遗物，来冬木市参加圣杯战争证明自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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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两人矛盾的起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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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中，成熟后的韦伯回首过往，发现当年肯尼斯并没有做错，甚至一定程度上还保护了自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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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年轻时的韦伯，无论是理论还是对魔术的理解都很浅薄，写的确实狗屁不通不堪入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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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那篇论文发表出来，会得罪时钟塔几乎所有古老家族，不被人悄悄弄死都是命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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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这么一撕，这件事就算了了，大家只会把韦伯当成跳梁小丑，没有人会再继续追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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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作为时钟塔话事人之一，是毫无疑问的精英。年轻的韦伯大抵就是研究民科的憨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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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着一个民科论文去请教国际精英讲师，不当场给你两耳光就算不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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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肯尼斯并没有错，错的是年轻的韦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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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迟早有一天会成熟，调节两人矛盾的重点，在于让肯尼斯原谅韦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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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给年轻人机会的嘛。”罗砂笑眯眯的伸出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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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同时说道：“交易成立，那么就需要结缔契约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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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那种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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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砂摇摇头，平淡道：“无论是现代魔术基盘，还是盖亚识阿赖耶识，乃至于英灵座，对我都没有任何约束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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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的话，就是契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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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眼神微眯，如果罗砂所言不虚，那这就属实有些恐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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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禄·卡奥斯今晚会出现在城东的荒林中，今晚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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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砂吩咐一句，起身摆摆手化为灵了消失不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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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罗砂走后，索拉才终于开口，向肯尼斯抱怨道：“这个从者不是我们能够轻易掌控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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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砂对待肯尼斯居高临下的态度，让索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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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轻抚未婚妻肩头，解释道：“如果他能被我们掌控，那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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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天主，在佛教中是掌管天道欲界六天的神，曾与成佛前的释迦牟尼有过一场大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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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凌驾于魔术之上的神秘，又怎么可能被我们掌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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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内侧？”索拉嘴唇微张，惊愕出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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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微微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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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代之后，没有任何一个魔术师能与神比肩或是超越神，巅峰宝石翁之所以能凌驾于神之上，靠的是第二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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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神代时期，人类中能与神比肩的存在，也并没有多少，其中大部分还有神的血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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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魔术师，怎可能掌控曾经和释迦牟尼pk的大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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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神代之后，所有神应该都无法降临世界表侧了呀。”索拉又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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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禁止违法犯罪，不一样还是有很多犯罪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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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顿了顿，又说道：“毕竟是超越魔术的高等神秘，有我们不了解的手段很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