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有点远......严先生,您今晚还有没有其他事情啊,我怕耽搁您太长时间。”</p>
闫谨墨摇头,“无事。”</p>
好的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苏软便没再继续执着这个话题。</p>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道路上,这个时候还好,不堵车,因为开了车窗的缘由,车里的烟味散了不少,苏软又感觉自己闻到了淡淡的山竹味道,好像是从旁边的男人身上传来的。</p>
苏软是一个嘴巴极笨之人,除非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不然话就会很少,而严先生的话比她更少,车里安静地都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p>
苏软想了想,问他:“严先生,你们公司是不是加班很严重啊?”</p>
“不严重。”他和个别高层除外。</p>
“是吗?”苏软有些疑惑,在她的观念里,像盛和这种顶流的跨国集团,里面的员工应该一个个铆足了劲加班才是。</p>
“那严先生怎么这么晚呀?”</p>
“习惯了。</p>
一问一答,车里又陷入了沉默。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无所适从,打开了音乐。</p>
苏软却以为他不太想说话,嫌她聒噪,便没再出声,只静静地听着耳边柔美的歌曲,没想到,严先生竟然和她一样,也喜欢这么柔美古韵的歌曲,歌声甜美柔和,悠扬悦耳,似能净化心中的一切烦绪。</p>
苏软注视着车窗外不停往后飞逝的耸立高楼,躺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听着动听催眠的歌声,此时不眠待何时?迷迷糊糊中闭上了眼睛。</p>
闫谨墨转头看向副驾驶上的女人,她此刻正歪着头,双手规矩地交叠在腹部,睡得香甜,嘴角的位置还挂了些面包屑,不知梦里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就见她舌头一卷,将那丁点面包屑卷入了嘴中,她的唇色偏白,没什么血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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