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p>
“时欢。”</p>
“你从哪过来,身上为什么会有枪伤。”</p>
时欢低头看了看,她的身上早已换上了病号服,之前的黑色作战衣,正放在警察的手边。</p>
“我希望你能老实交代,你身上的枪伤,你的衣服是从哪来,还有你身上的银行卡又是什么情况?”</p>
头脑又一刻死机,时欢仿佛还活在梦里,总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现实。</p>
“对了,从你的衣服里,我们发现一封手写信。”</p>
手写信……</p>
“警察同志,能不能把手写信拿给我看看。”</p>
警察摇摇头:“手写信很有可能会成为证据,如果你老实交代,我们查证无误后,才会把手写信交给你。”</p>
“好。”</p>
“那你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p>
时欢到底是什么人呢。</p>
她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呢。</p>
“我叫时欢,华国人,是一名记者,去年八月前往缅北暗访九魍集团犯罪园区。”</p>
警察皱了皱眉,打断她的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记者,去缅北是暗访调查园区吗?”</p>
“你们可以给我的工作的地方打电话求证,警察同志,我刚醒来,能不能给我点时间休息一下,你们也先去调查我的身份。”</p>
警察点点头,立刻站起身,交给时欢纸和笔:“你把你工作的地方,以及能联系到人电话给我写下来,我们立刻去求证。”</p>
等待求证的时间有些漫长,时欢在卫生所住了很多天,没钱付医药费,她也只能摆脱护士给她唯一的朋友联系。</p>
一天之后,时欢见到匆匆赶来的齐乐风,同一时间警方那边也来了消息,已经证实时欢的身份。</p>
“时小姐,你的案子已经超出我们的办案范围,我已经联系到你所在户籍的分局,他们会在明天过来把你接到你户籍所在地继续调查。”</p>
时欢沉默地点点头,她就知道,这件事没这么容易结束。</p>
“我的东西可以还给我吗?”在警察离开之前,时欢只问了这么一句。</p>
“当然可以,这本就是你的东西。”警察把银行卡和手写信交给时欢,“那件衣服我们没有拿走,你随意处置。”</p>
办案的警察离开,可看守她的人依然守在病房门外。</p>
病房里只剩下时欢和来不及道出重逢喜悦的齐乐风,看时欢面无表情的样子,齐乐风也冷静下来。</p>
“时欢,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九魍他……”</p>
“死了。”</p>
或许这也是齐乐风猜想中的结果,若不是九魍已死,他应该不会放时欢离开。</p>
“我其实看到新闻了,九魍集团大败,政府军胜利,只是关于九魍的报道并没有说得很清楚,只写了主犯已经全部身亡。”</p>
主犯全部身亡这几个字,似是触发了时欢某些不好的记忆。</p>
她闭上眼掐了掐太阳穴,只觉得头疼得厉害。</p>
“时欢,其实我还是有些难过……”齐乐风低下头,语气中透着一股哀伤,“他毕竟是我的亲大哥。”</p>
是啊,那毕竟是他的大哥。</p>
“可是时欢,我能拎得清,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忘记这段记忆,好好生活。”</p>
(/65985/65985379/1193445.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