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良没有告诉米楠楠来集镇找师傅的原因,但她隐隐感到张良看完报纸后反常的反应,心想,别看张良平常稀里马哈的,他做这几件事可都不一般,别的不说,一个摆摊的一无亲二无故的就当上了锁业协会的会长,单凭这一点,他前途就无可限量。
想到这儿,米楠楠拽起张良说:“会长,你不是在报社有个杜记者的朋友吗?让她发个寻人启事,把你师傅的照片发上去,说不定报纸发出来就找到他了呢?”
张良破涕为笑,他高兴地说:“你咋不早说,这真是个好主意,就是一时找不到师傅的照片,怎么办?”
米楠楠无所谓的说:“这个简单啊,你师傅是个走江湖的,到处游走给人修锁,只要是他经常在这一地儿走动,就有人经常看到他。我学过一段时间素描,要不你把师傅的基本情况说下,我先画个大概样子看看,你觉得像就拿给报社,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回春城的车上,随着客车颠簸,张良的心也不平静,虽然他嘴里不说,但他十多岁就随师傅走江湖,遇着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早就学会了,看似二十的年龄早就有了比常人高出几个点的智商,他琢磨着如何尽快把自己武装起来好出人头地,想想身边刚接触的这几个人,他感到最能为他所用的也就杜依依和米楠楠了,其它的都是官场上的人,一时摸不透。
看着旁边眯着眼睛睡觉的米楠楠,张良想回去后就找杜依依,一来让她帮忙登个寻人启事看看能找到师傅不?二来跟她做个交易,她不是想单独寻找工具厂丢失的那把钥匙吗?那也给她一个任务互换,让她找市里的领导把锁业协会的办公地点解决了,这样也好有个落脚点,迎来送往的也好打理。
实际上,眯着眼睛睡觉的米楠楠心里也在翻腾着,她首先不明白陈唯为什么把她安排到张良手下,不管咋说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毕业,是上面分下来的正式员工,怎么能和张良混为一谈呢?其次是张良一上任不是办公室就是会长的,他不就是开个锁那点能耐吗?而且最让她不解的是,自从张良当上会长后,又是厂长又是局长的都来跟他打交道,而且好多都是主动来找他的。加上这回来集镇找师傅,她感到张良身后肯定埋藏着很多故事,好奇心迫使她不得不步步紧跟,现在也没别的出路,只等把保险锁搞出来后再寻他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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