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喜悦的劲头转眼就像浇了一盆凉水,张良想,怎么这么巧,工具厂的案子一破,知情人就找不到了。刚看出商场保险柜偷盗人的破绽,师傅也不见了踪影,难道这两起案子相互间都有联系?张良不敢想,坐到车上,他把自己的疑惑一古脑倒给了杜依依。
听他解释完,杜依依骂道:“好你个小锁匠,原来你跟我还打着埋伏呢,我说你昨天带着那个小丫头干啥去了呢?原来想吃独食啊,你小子要干什么,我都把我知道的都第一时间通知你,而你却提防着我,什么意思?”
张良赶忙解释说:“依依,这个事你理解错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看你那么忙,我寻思有点眉目了再告诉你。”
杜依依催促他快上车,张良说:“现在看,这事无论如何不能自己再瞎跑了,不如报官算了。”
杜依依就想自己干出一番事情,联想到两次到公安办事碰的壁,她想用实际行动证明给大家看看,到底事情真相是什么。听到张良害怕,她厉声说道:“张良,你要是敢打退堂鼓,以后啥事都别找我,什么办公室啊,会长啊你都别想了。”
听这意思办公室有着落了,张良马上露出一副献媚的样子说:“依依,亲爱的,原来你是刀子嘴豆腐心啊,昨天你不是说不管办公的事了吗?这会就算答应了呗?”
看他那装作可怜的样子,杜依依哭笑不得,她纠正说:“你可不要死皮赖脸的,我帮你找办公室是出于对春城百姓着想,你能把春城锁业市场搞好,也算为民做了件好事,另外,不要死不要脸地叫亲爱的了,也不看看你有那个资本不?”
又像是一瓢冷水浇个透心凉,张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早晨还在自我加压要自强,怎么见到杜依依就管不住嘴了呢?趁杜依依不注意,他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望着车外消失的原野说:“依依,你放心,我一定会出人头地,拥有你想要的那些资本。”
从乡下回来后,米楠楠也把胡庆三的肖像画得差不多了,张良接过看了后又进行了个别地方的调整,最后迅速交给了杜依依,第二天早晨,报纸就第一时间发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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