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杜依依说把锁业协会办公室设在春升公司，张良马上拒绝了，他知道进去容易出来难，平常他就听说吴春雁这个人黑白两道通吃，跟他沾上边，没什么好果子吃。

见他不同意，杜依依惊讶地问：“你什么意思？前两天还一直纠缠着要我帮你找地方，现在有地方了你又不愿去，到底想干嘛？”

张良担心地说：“我以为是另外的地方呢，要是去大雁那里上班还不如在工具厂现在的地方办公合适，那这事先这样吧，协会办公的地方我另想办法。”

杜依依感到非常失望，这么帮他还不行。她生气地说：“那好，以后你们协会的事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接下来说说找人的事吧。你师傅的事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没有，你说下一步该咋办？”

张良严肃地说：“还能咋办？你不是跟刑警队打招呼了吗，他们已经着手去找人了，我们再插手恐怕不妥吧？”

正呛呛着，杜依依电话响了，一看是郭铁，她马上接通了。郭铁让她马上和张良去趟刑警队，说是了解一下珠宝被盗的案子情况。俩人胡乱吃了点东西，打车赶到了公安局。

郭铁指着一张模糊的照片说：“这是我们在集镇那边发现的一具无名尸首，根据当地派出所提供的情况，这个人死了很长时间了，尸体已高度腐烂，由于我们对张良的师傅生前情况不是很了解，他又是长期行走江湖，所以就把你俩找来，看你们能认识这个人不？”

杜依依一脸茫然，张良看了半天摇摇头说：“身体高矮倒差不多，但我师傅有只手缺个手指头，这个我记得清楚的，还是因为我当学徒时操作机器失误，把他的手夹坏的。如果这个人两只手都是完全的，那就肯定不是的了。”

郭铁马上给集镇派出所打电话询问，那边察看尸体后说两只手没有出现缺陷。郭铁遗撼地说：“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把你俩找到队里，要不我请你们吃点宵夜吧。”

张良见天色已晚不想留下，杜依依说：“那就让郭队破费了，我正好有事请教呢。”她想的是如何再写一篇跟踪新闻。

仨人边走边谈，杜依依问：“听说利民工具厂跟春升房产公司是合作单位，这个情况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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