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有了在意的东西，就会变得无比的脆弱。</p>

她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无坚不摧，什么都可以置身事外的她了。</p>

“霍时尽，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对么？”</p>

“言心。”他抬起手，轻轻的擦去她眼角的泪痕。“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喜欢你亲手煮的菜，喜欢你陪我在书房办公，这些难道还不够么？”</p>

慕言心笑了，眼角的泪水却越来越多。</p>

“霍时尽，你对舒梦蓉都能这么干干脆脆，对我怎么就这么婆婆妈妈？”</p>

她的语气充满着嘲讽，“我只要一个答案，真的就那么难么？”</p>

女人的眼睛，毫不退缩的望着他，双眸似一团灼灼燃烧的火，明亮而倔强，甚至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固执和坚决。</p>

在那么一瞬间，霍时尽竟有些恍惚。</p>

霍时尽的神色渐渐的平静下来，恢复了一贯的淡漠和冰冷。</p>

“你不是早就有了答案么？”</p>

慕言心紧紧的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想听你亲口说。”</p>

霍时尽的黑眸似深渊般幽暗，他望着慕言心那双清亮固执的眼睛，好看的薄唇轻轻的吐出无情的话语。</p>

“没有，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p>

慕言心的心口像是被锤了一记重锤，痛得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p>

泪水顺着她的眼眶再度流淌下来。</p>

看着她脸上的泪，霍时尽的瞳孔微微缩了缩。</p>

他垂下头，声音低缓了下来。</p>

“言心，有爱情的婚姻，未必是幸福的，没有爱情的婚姻，也未必不幸福。这段时间，我们不也一样很开心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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