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穿着鞋子,少不得成了泥泞的样子。
两人赤着脚踩了下去。
在一个正在给一众闲暇时候的农民教习的侍星者面前,两人停下了脚步。
这位侍星者和白季、老县令二人一样,都是在干燥的地方脱了鞋子,卷起了裤脚,光脚走下了田地。
此刻面对一众面容黝黑褶皱的老农,他面色和善,语气缓慢,一字一句,极为认真。
“一年有二十四节气,知节气,而辨农时。春季有立春、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
而不远处,另外给一些老农诊断身体时,也是神态温和,轻声细语。
这种情况在武侠中时常可见,被玩家们称为支教下乡
由下可知上。
有这样的侍星者,可想而知上面的二十八星宿,以及星主,又该是怎样的人。
这就是这些普通的人民们,可以无条件相信这些星守观的侍星者的原因。
“怎么样?”
就在白季和老县令注意看着那位说话的侍星者时,白季忽然在耳边听到了一个轻轻的声音。
这声音极轻,似乎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哪怕是就在白季身边的老县令,也完全没有看过来一眼。
而白季自己,也并没有被身边这突然出现的声音所惊到,他似乎极为平淡地就接受了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并且和自己打了个招呼。
白季瞥向来人,却只觉得隐隐约约间看不真切,只能看到对方额头上,一枚“井”字,尤为显眼。
朱雀井宿?
白季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测。
只是听说大部分的二十八星宿都是死宅,对方怎么会离开星守观,来到这外面的田地里来。
面对可能的朱雀井宿,白季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全天下人,都可以接受他们的原因,就在于他们的立场永远中立。
甚至可以说是漠然。
除了一些难以抵抗的天灾,他们几乎不会主动行使除了教育、引导以外的任何手段。
所以白季用不着怕他们,也用不着讨好他们。
“我听说天下凡有文字记载者,都能在星守观找到原本?星守观之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当然。”
来人声音轻柔,但是在这一句话中,还是可以听到三分傲然。
“那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对于武侠世界中广为流传的这句话,白季早就想亲身体验证明一下了。
“你说”
来人声音平淡。
“用电鳗的电电电鳗电鳗会被电死么?”
“这”
“过期了的百草枯是更毒了还是不毒了?”
“啊?”
“头被砍掉的那一刻是头觉得身体掉了还是身体觉得头掉了?”
“”
嗯?
一阵风吹过,白季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附近。
刚才,好像有个人在旁边和自己说话来着?
瞅了眼地上,也没有脚印啊?
见鬼了?
还是自己梦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