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伪装和过去有关。
计潭看向白遇,慢慢地说。
“遇哥很纠结。我能理解,毕竟·也是你一手带大的,哪能放下?这样吧,我们来打一局,如果你们输了,遇哥,来我们战队,可以么?”
计潭说完又笑了笑。
“诶我知道,如果你们输了证明你们战队还不强,可能还需要你。但事情不能这么说,这是一个赌注。”
说完,他拿出童谣给他的那颗大白兔奶糖放在桌子上,轻笑一声,点了点桌子和这颗奶糖。
“电竞不就是比赛么?敢比么?”
计潭说着,看向的是童瑶瑶。
童瑶瑶抿了抿嘴唇儿,而后说。
“不能一上来就抢人吧?这个事情该队长自己来决定,他有他的选择。”
计潭说。
“你怕了?怕输?”
童瑶瑶回答。
“激将法没有用,也用不着,回不回去本来就是遇爹的事情,这拿比赛来做赌注太草率了。”
童瑶瑶在面对战队的事情上面,总是习惯把他们的考虑作为第一位。
要不要走是该白遇做决定的。
这种事情不能拿来赌。
这不是输赢能够决定的问题。
计潭觉得童瑶瑶这个人应该挺莽撞的,没想到她不答应。
白遇看了一眼童瑶瑶,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再看向计潭,语气淡淡地说。
“好。”
童瑶瑶猛然抬起头去看白遇。
白遇也在看她,凤眸中眸色温柔。
“我们家瑶瑶,就没有输过。其实,在面对要不要把我让出去的问题上,你可以再坚决再任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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