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保证今天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烟烟，实际上我并没有打算现在就说，我还想要继续隐瞒一段时间。”</p>

祁景序如实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提前就知道。”</p>

隋烟板起了脸：“现在公司里，我都属于最后知道的人，你跟合伙人谈过要离职的消息之后，就已经有同事知道……他们在群里聊天这事儿你不清楚吧？”</p>

祁景序诧异：“你们这些同事的消息这么灵通？”</p>

“你可别小瞧了我们的那些信息来源，他们的人脉关系遍布公司每一个角落，大到公司高管，董秘，总裁办，小到保安，打扫卫生的清洁员工……”</p>

“谁都有可能是他们的眼线，他们会在每一个令你出其不意的时间里，让你知道，他们的消息有多么准确并且迅速。”</p>

隋烟冷哼：“所以我很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p>

“看来你的忍耐力比我想象中还要更好，竟然可以忍到现在。”</p>

“所以差点把自己憋死！今天就得叫你也体会一下这种难受的滋味！”</p>

祁景序确实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毕生难忘。</p>

他很快正色，从头说起：“最初回来，他们都认为我的事业发展路径只能在投行，然而在这个行业里这么几年，对我有吸引力的工作部分已经越来越少。”</p>

“实话说，我已经无法从工作中得到足够的刺激。”</p>

隋烟是除开工作可以展露的野心和侵略性之外，唯一能够带给祁景序肾上腺素满足的存在。</p>

她从最初时的意义就截然不同，只是那时候他还并没有意识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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