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抬起头眉心微皱，“李申？那案子不是结了吗？”</p>

“父亲，我之前说王景阳的死是有人要害我，您不信。若其中没有问题，李申又为何被杀？”</p>

父亲一拍书案，“醉仙居，醉仙居，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过不去了是吧。那我问你，李申被人害死，你可有证据？”</p>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那腰带根本吊不死人。”</p>

他把腰带的事讲给父亲听。父亲却道，“李申已经被火化，怎么那条腰带还在？若是不在，你怎么能确定李申那条腰带就吊不死李申。”</p>

父亲的话把他怼得哑口无言。他又说五石散和扶摇的事。</p>

天香楼那天竹心避开乔子舒和裴珩，把扶摇的事情告诉了他。</p>

”天香楼的伶人扶摇是二舅的相好，她也参加了醉仙居的宴会。如果二舅买了成荣更纯的五石散偷偷放在王景阳的酒里。王景阳死后再让扶摇只认我，说我地王景阳灌药。</p>

众人都喝了酒，且用了五石散都不清醒。是李申张罗用的五石散，现在出了事情他的责任最大。所以有人指认我，他必定跟风说是我。这样我就算不死也会被判流放。只是，谁也没想到我中途走了之后没再回来。”</p>

他当时喘着粗气，心里愤愤不平。他做了这么多，他现在已经有了证据，为什么父亲就不信他还觉得他胡闹呢？</p>

“你死了你流放。对你二舅有什么好处？他能继承你的爵位还是和你有仇啊？”</p>

父亲用手里的书打他，他没躲，只是低着头。这里他也没想明白。如果是有仇，能杀李申，为何不在狱中杀了自己？让他活着，去流放有什么好处？</p>

“可以加深我们与王家的矛盾，让我们两家不死不休地斗起来。”</p>

他感觉马上就要抓住真相了。</p>

父亲可能是打累了，沉声问道：“那你查马顺干嘛？”</p>

“马顺是另一件事，他要害徐家。”</p>

马顺的事，他很难和父亲解释。</p>

“你的暗卫我收回了。我在五城兵马司给你找份差事。余下的事我会处理，不要和你母亲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