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现在不想见你,你还去做什么?”</p>
“关你什么事?”</p>
男人笑了下:“当然关我的事,这是我女朋友。”</p>
商屿气得想打他,奈何他腿还没有好。</p>
“你不许打她主意!”</p>
商瑾州一脸坏笑:“我偏不。”</p>
——</p>
唐砚宁心里乱如麻。</p>
她去秦特助那里找了身干净的裙子,躲进休息室里,揪着头发,试图用那种疼痛感让自己镇定。</p>
爸妈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唐屿不是亲生的,就算唐屿与他们都长得不像,她也从未怀疑过。</p>
怪不得,怪不得经常会问她,如果不是她的亲弟弟,还会管她吗?</p>
唐砚宁知道,这个事情怪不得任何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种被欺骗的感觉。</p>
好像所有的坚持突然没了,就像她现在努力工作,好像也失去了意义。</p>
可是她怪不了任何人。</p>
就跟五年一样,全都是她咎由自取的。</p>
大脑失控的那一会儿,手臂上已经被她抓出了一道血痕。</p>
唐砚宁死死咬着唇,咬到从白到红,才让脸看起来有人气。</p>
外面宾客满堂,她不好耽误太久,快速换了裙子。</p>
直到对着镜子拉上拉链后,才反应过来这条裙子正是她让秦特助换掉的那条,也就是商瑾州亲自选的那条。</p>
裙子是闪烁着细钻的黑色,抹胸,裸背,鱼尾拖地,与她的身材贴合,一分不多,一分不少。</p>
女人肤色白得近乎透色,黑与白两种极端的颜色相撞,有种遏人呼吸的视觉盛宴。</p>
(/92647/92647225/19756284.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