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闻言,微微一笑,捋了一把长须,配合其一身白袍,看上去还真有些飘逸的味道。
“郑兄弟,不知你对东方不败了解多少?”
郑健心中一哂,这就开始套路了,不过他也不点破,顺势道:“不了解,东方不败多年不下黑木崖一步,我当然不知道了。”
向问天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郑兄弟,东方不败此人,武功之高堪称不可思议,不是向某夸大,当今天下,一对一,恐怕无人是其对手,向某领教过郑兄弟剑法,很高,但比起东方不败,还是远远不及。”
“哦?有这么夸张吗?”郑健问道,其实他当然知道东方不败的恐怖,现在不过是无聊之下,配合向问天演出而已。
那句歌词怎么唱的来着,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
“毫不夸张!教主的武功你也知道,但即便教主和我联手,面对东方不败也没有丝毫胜算,那个人的武功,着实已经到了超凡入圣的地步了。”向问天肃然道,虽然东方不败是他的敌人,但说起东方不败的武功,向问天却挺诚实的。
“那又如何?战书我已经接了,他武功再高,我也得去不是?”郑健笑道。
向问天追问道:“若你一去不回呢?”
郑健闻言,神情一动,“那就一去不回!”
一边,正在生闷气的任盈盈,听到郑健这话,忍不住又转了过来,她倒是没想到,郑健居然能说出这话来。
“郑兄弟,实不相瞒,向某此来,是来做说客的。分则两害,被东方不败各个击破,合则两利,教主与你联手,再加上向某,便有了战胜东方不败的资本,郑兄弟,我们联手吧?”向问天终于说出了他们的来意。
郑健心道:果然如此。
“呵呵,向左使的想法果然不错,竟能不计前嫌,不远千里前来找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呢。”向问天一听郑健没拒绝,立刻趁热打铁道:“郑兄弟放心,教主有言,只要我等联手,事成之后,郑兄弟想要什么,随便提!”
郑健缓缓起身,走到崖边,看着
远方云海,淡淡道:“任教主的心意,郑某领了,郑某也相信任教主绝非出尔反尔之人。只是,郑某接下战书,便意味着要和东方教主正面对决,除了郑某自己,不会有任何人参与这场决战。所以,向左使,你们还是请回吧。”
向问天一听大急,“郑兄弟,我知道你介意我等身份不同,东方不败之威,你可能没见过,那真不是你一个人能战胜的,那人比左冷禅,不知强多少倍,你莫要自误啊。”
郑健依旧没回头,淡淡道:“我这人,虽然平时不着调,但也有自己的坚持。倚多为胜,不是我的风格!哪怕不能力敌,纵然血染黑木崖,我死不旋踵,无憾。更何况,人生在世,能与东方不败这等人物交手,对我而言,有着莫大的意义,我是绝不会与你们联手的,这是原则,不可破!”
任盈盈冷哼一声,“你不怕死吗?”
郑健闻言,发出一阵狂笑,“怕死吗?我当然怕?这世间又有几人不怕死!千古艰难,唯一死耳。”
“更何况,我未必会死!”
郑健霍然回头,身上一股强横的气势冲天而起,崖边草木,受此冲击,不住的摇晃。
向问天与任盈盈相顾失色,如此强横的气势,向问天只在东方不败身上感受过,连任我行都远远不如,他完全没想到,郑健居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