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着黄泉，神情非常复杂：“我不信。”

少年道；“这世上没有这样的好人。”

“好吧，我招了。”黄泉松开少年的手，带着清新鲜活生灵之气的双手捧住了少年的脸，小心翼翼，像捧着什么珍宝一般。

黄泉看着少年，认真道：“长得太好看了，我喜欢长得好看的人，这就是我救的原因。”

少年：“……就因为我长得好看？”

就因为这张脸？

黄泉认真点头：“嗯。”

少年：“……”心情很复杂，太复杂了，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靠脸救命。

此时此刻，少年却没注意到自己内心的放松，即便没有死气，即便能与人触碰，他也不喜欢有人碰他的脸，可此时被黄泉这般小心翼翼捧着，却完没有生出厌恶感来。

“慢慢考虑。”黄泉收回手，继续像之前那样握着少年的手输送生灵之气：“考虑清楚再回答。”

少年看着她：“当真没有别的要求？”

听到这话，黄泉正准备摇头，突然想到一点，道：“得留在我身边，这样死气发作时我才能马上救。”这样她才能马上收集死气，用来压制自己的生灵之气。

救人和收集死气并不冲突。

少年半垂着眸子，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我可以留在身边，但有些时候我要离开。”

“答应了就行，至于偶尔离开去做什么，这些随意，不用担心我不同意。”黄泉道：“只要在死气发作时回来就行，不然痛苦的就是自己了。”

少年听完一笑：“好，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