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本就是偷偷拿药箱送上来的,不能多呆,瞧着人没什么反应,便想下楼离开。
盛星颜猛地拉住秋姨的胳膊,低头打开药箱扯了段绷带。
拿着酒精浇在伤口上便放回去,又把医药箱递给了秋姨,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您把药箱放回去,赶紧回房间睡觉休息吧,别被我妈发现了找您麻烦,扣工资就不好了。”
话落,女孩不等人有回应,便关上了房门。
秋姨那些药箱,想着小姑娘逞强的模样,叹了口气下了楼。
路过二楼时,正巧碰见了顾野。
“我妹妹的手伤怎么样了”
顾野站在楼梯
口,身子倚着墙壁,指尖夹着一根烟淡淡的问着。
秋姨刚想找借口偏离话题,话还未说完,便懂了顾野的意思。
也难怪,她拿医药箱那么顺利,还成功送去了三楼,没惊动任何人。
三楼都是客房,老宅里的人惯会看人脸色做事,自然对这个刚从帝京回来的大小姐没什么好脸色。
大小姐收了伤,那些人自然不可能叫家庭医生给她看伤口,更不可能有人敢给她送医药箱。
秋姨老实的站在一旁,微微低下头不卑不亢回应着:
“大小姐已经处理了伤口,少爷您放心吧。”
“嗯,辛苦,谢谢秋姨能想着我妹妹受了伤,您早点休息。”
话落,顾野站直身子,朝着秋姨鞠了一躬,转身进了房间。
楚桑柔作为母亲给了他温柔教导,他不能去反抗,伤她的心。
这是他作为哥哥唯一能为这个妹妹做的。
白家别墅内,灯火通明,死气沉沉。
“爸墨墨可是您的亲孙女,您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是啊爸,您在想想办法吧我就这么一个女儿,非洲那种地方墨墨真的去不得啊”
面对儿子和儿媳妇的求情,白谨行瞬间暴怒的站起,“是我想送她去的吗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宝贝女儿都说过什么糊涂话”
白莲墨吓得跪在地上,哪还有平日的嚣张傲气。
“爷爷我,我只是口不择言说,说了杜清欢穷,她无权无势的”
“蠢货”
白谨行猛地打断了白莲墨的话,深呼吸了几口气,缓了下情绪。
看着白莲墨的眼神既心痛又失望。
“杜清欢是无权无势,但她旁边的那可是从帝京陈家回来的祖宗陈林鸢一手培养的祖宗她的人你也敢动,你没死都是你命大你知不知道”
一席话,点醒了所有人。
白谨行坐在沙发上,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
沧桑的眸子一一扫过白家的一众老小,重重叹了口气,冲着管家挥了挥手。
下一秒,白莲
墨便被几个黑衣人封住了口,托出了白家,塞进面包车内。
目的地,非洲,最穷困潦倒的地方。
与此同时,白莲墨的名字,在白家从此被抹去。
面包车绝尘而去。
白谨行在管家的搀扶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白谨行拨通了一串加密的电话。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像盛星颜示好了,你能确保我孙女在非洲安然无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