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婚姻不过是强迫而来,最早的交易他们彼此都清楚的很。
正因为如此,所以慕容笙不得不想。
她到底有多在乎顾少衍。
“最近外面乱,就算是听戏,出门也多带几个人,要不就让人来府上唱。”
“好,我知道,你放心吧,我还随身带着枪呢。”
教白芙开枪就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
派再多的保镖都会有意外的时候。
慕容笙不想有意外。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会去想最早的时候,只是想着要一个妻子罢了。
这个妻子不需要多好,不需要喜欢,只需要一
个用来迷惑敌人的利用品。
而当这件利用品没有价值之后。
慕容笙自然也不会再强求了。
只是现在……
慕容笙觉得自己想要强求。
他希望他们是真的夫妻。
人总会一点点贪心起来。
他上前一步,抱住她。
带着几分亲昵。
脑袋靠着她。
嗓音有些低。
“我受伤了。”
顾茶愣了愣。
“你伤哪儿了?严重吗?”
她急忙推开他,目光落在他身上。
慕容笙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微微扬了扬唇。
“没事儿,小伤了,这些天已经好了。”
慕容笙觉得,他们是夫妻,以后会是一辈子的夫妻,慕容笙没有另娶的打算,更不会有娶十个八个姨太太这种乐趣。
直到——
慕容笙瞧见了书墨。
也是书墨运气差。
第二天来找白芙。
他瞧见白芙,一口一个阿芙叫的亲昵,没有看到突然出现,面色铁青的慕容笙。
刚回来来不及问什么。
现在慕容笙知道了。
他离开的时候,她到是过得潇洒。
白芙回头瞧见了慕容笙。
她到是大大方方的。
还同慕容笙介绍了书墨。
“他唱曲子可好听了。”
“还会吹唢呐,不过可没有顾少衍吹的好听。”
“我已经很久没听了,还是上一次,我出嫁的时候,是顾少衍吹的送嫁曲。”
可惊艳到了许多人了。
雀鸟齐鸣,已经很少有这样的能力了。
书墨这次来给白芙带了些小吃食。
都是些简单的东西,但是可见书墨是认真的。
等着人走了。
慕容笙才问白芙。
他冷着面容,倒是同以往一样了。
“你对他倒是不一样。”
白芙轻笑。
“是啊,我觉得他很有才华啊。”
可这到底是真是假未可知。
因为慕容笙又想到了那副画。
画的极好,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若非细细打量许久,又怎么能画的如此细致。
他看着
面前的姑娘。
低头,亲吻在她的额头。
她似乎呆住,随即推开他。
这期间没有别的脸红心跳。
只剩下平静的疏离。
没错。
是疏离。
慕容笙早该明白的。
他们之间不过只是交易。
只是这张交易,慕容笙没有想到,先后悔的会是自己。
他不希望是这样的疏离了。
“司令,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白芙觉得慕容笙有些奇怪。
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