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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逸困惑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何敞解释道:“翰林院中有规定,凡是自个儿所盛的饭菜必须部吃完,不能有任何的浪费,否者违反者需要抄悯农十遍,而你今天中午所盛的饭菜却是一口都没有吃下,所幸有我与子枫兄在,眼看那收拾碗筷的太监来了,我与子枫兄便连忙帮你消灭了,以导致即使是现在,我与子枫兄的肚子还是饱着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语气之中有那么一丢丢抱怨的意思,而他口中的悯农指的自然不是唐代诗人李绅的组诗作品,而是齐国一篇以农民终年辛勤劳动而收获粮食为主旨的策论,篇大概有两千来字,抄十遍那也是有些够呛的。
“这么说,我还真得感谢你们了”,李安逸如此道。
“必须得感谢的,要不这样,过个两天你就带我和子枫兄去一趟天然居,以报答我和子枫兄今日肚子的牺牲”,何敞挑了挑眉,看来这个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是极是极”,一旁的张子枫也笑着附和了进来。
李安逸不由翻了翻白眼,感情眼前这两人一直都在惦记着他的那一块天然居的VIP令牌。
也就在这时,张子枫突然似乎记起了什么,便道:“哦,对了,安逸兄,唐兄过段日子就要回到他的家乡当县令了,过几天我们几个去给他践行一下,祝其以后一切顺利。”
他口中的唐兄指的自然是灵州的唐柳风,在前一段日子里他家乡中的县令忽然身染重疾,眼看不日就要归西了。
县令乃一方的父母官,是何等的重要!
对此,朝庭自然是极为重视,连忙想找出可替代之人,可惜的是,并不如意,正也是因为如此,这县令之职才落在了唐柳风的身上。
李安逸未道,何敞便嘿嘿地一笑,率先开口了:“嘿嘿看来不去天然居是不行了。”
时间在不经意之间,总是会过得很快,眨眼的功夫,李安逸来到翰林院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两天。
这两天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除了有这么一条小道消息:听说那李安逸与苏学士是侄子的关系,所以那一天才会一道出现在翰林院
这一条小道消息只是在一小部分人中流传,虽然那一天是有不少人看见苏俗与李安逸一道出现在翰林院,但这些人相比于整个翰林院的人而言还是有些少的。
今天,第三天,办公的房间内的氛围与前两天有着天渊之别,老的那些官员不再埋头着奋书疾笔,而是翘着二郎腿,极为悠闲地喝着茶,亦或者是下下棋等等之类的,氛围极为轻松得很,看来他们是把事情给忙完了。
对于此情况,张子枫他们这些新来的自然是乐于见此,前两天的氛围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有些严肃与压抑,长期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会很不好的
这一天,便是以这般轻松与悠闲地度过了。
刚刚到了点,正当李安逸想起身溜走的时候,一位长相甚是威严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翰林院的侍讲学士,蒙喆。
见到这人,不论是已经起了身的还是未起了身但已经想溜的人都连忙坐正了身子。
此情况,不愿意当出头鸟的李安逸自然也是跟着重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