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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一瞬之间,当李安逸与孙论晋反应过来之时,王锐早就倒在了血泊之中,身体时不时一搐又一搐的,彰显着他还是活着的。
只是,看那从脑袋上流出来的血液,不及时医治的话,可能会因流血过多而死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孙论晋,他顿时是惊骇欲绝,连忙叫人去找大夫过来。
倘若堂堂王家少主横死在京兆府,他这个京兆府尹丢官是事小,搞不好可是会丢家性命的。
而,李安逸那可谓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这便宜姐姐,那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是如此的剽悍,二话不说,直接拿起花瓶砸在王锐的脑袋上。
不过话说回来,不知为何,这看得确实是有些爽的
“还楞着做什么?走啊!”,见李安逸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她,李思逸有些不满。
李安逸回过了神来,对其摇了一下头,说道:“等一会儿。”
到底是王家的少主,不是阿猫阿狗,用花瓶砸了他的头,现在还不知是死还是活,自然是不能一走了之,要不然可能刚回到家的时候,会再次被叫出来的
大夫很快便来到了,为那王锐包扎好伤口之后,这才转过头对孙论晋道:“大人,这位公子虽然看起来伤得很严重,其实并没有伤及道要害,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然后休息个把月差不多就能康复了。”
闻言,孙论晋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是得意放下,一抹额头,一阵风吹过,这时,才发现不仅是额头上,就连后背都早已经满是汗水。
再次看向李安逸、李思逸以及王锐之时,孙论晋知晓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不是他所能处理的。
而此时,王锐并没有醒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醒来,还是因为感到羞耻而故意装作没有醒来,堂堂一个男人,而且还是禁卫军的校尉,竟然被一个女子给放倒了……
……
皇宫,养身殿。
“呵呵……怡儿,你的下棋技术越来越高了,父皇差一点就输给了你”,齐皇笑呵呵地看向对面的萧淑怡,心情看起来应该是挺不错的。
“父皇,再来一局!下一局我必定能赢你!”,萧淑怡有些不服输的样子。
“呵呵,父皇可是不会让你的。”
于是乎,又是新的一局围棋。
下到一半之时,齐皇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便微微抬起头来,看向萧淑怡,说道:“怡儿,最近听说你让平阳军进到山林中训练,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嗯。”
萧淑怡轻点了一下螓首,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便带着些许的笑意说道:“父皇,通过这一次训练,平阳军绝对能在这一次的校阅大典中拿到好的成绩。”
“那父皇可就拭目以待了”,齐皇先是一怔,而后笑道。
话虽然是如此说,但齐皇其实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平阳军本就是因为他宠爱平阳公主的缘故而特意成立的军队,在他看来不过是玩玩的程度,怎么可以比得上帝国的精锐军队。
随着一枚白棋的落下,刹那之间,本来均势的局面向白棋这一边倾斜,瞬息万变。
“父皇,看来这一局是我赢了”,很明显,占据了大优势的萧淑怡是挺开心的。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