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莺不依,在李安逸的怀中扭动着身躯,‘夫君’两个字拉得很长,撒娇着。
在李安逸与张雨莺两人歪腻、说些肉麻的话语的时候,秦茹宁已经来到贤王府,避开了贤王府里面所有的眼线,来到了某一间书房,然后把李安逸交给她的那一封信丢在了这间书房里面的那唯一的一张案牍上。
然后,她闪身便走了,要不是那张案牍上面摆放着一封信,都不知道有人来过这间书房一趟。
之前,贤王曾经邀请过李安逸来他的王府做客,李安逸答应了,顺便带上了秦茹宁,便也知晓这一间书房是贤王的书房。
不知又是过了多长的时间,紧闭的书房门再度打开了,却是真正的主人踏了进来。
一进入这书房,对此处熟悉无比的贤王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他莫名其妙地有一种感觉,方才这书房有人闯进来过。
最终,贤王的目光落在了那张案牍上的那一封信,眉头皱得更甚了。
然后,不一会儿的功夫,贤王便叫来了府中的大管家,以及附近的下人。
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贤王沉声问道:“方才是否有人进过本王的书房?”
得出的答案,自然是没有的。
于是,贤王再度进入了书房,看着案牍上的那一封信,并没有第一时间拿起来,而是在喃喃自语着:“这到底是谁?”
“在不惊动府中森严的防护,悄无声息地潜入进来,想必其的轻功很是了得!”
伴随着这一句话,从贤王身后走出来了一个人,一位冷峻的中年男子,此时,脸上却是有些忌惮,对能悄无声息地闯入守卫森严的贤王府的那人
贤王点了一头,对于身后出现的那人一点也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然后便拿起了那一张放在案牍上的信。
他倒是要看看,这封信里面究竟写的是什么,在何人在故弄什么玄虚
随着这封信里面的字逐渐印入眼眶,贤王脸上的神色却是越来越凝重,最后,竟然是猛地站了起来,在急促的呼吸着,脸上竟是震惊之色,以及还有那么些许的惊喜。
一旁冷峻的中年男子不由是错愕,他还是第一次见贤王如此的失态。
那一封信里面究竟写的什么?
这一刻,冷峻的中年男子对一封看起来平平淡淡无奇的信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十天的时间就这般悄无声息地过去了,距离吏部左侍郎严安之子严华问斩的的时间只剩下了五天的时间。
这一天的早朝,朝堂上的众臣却是发现了一件无比怪异的事情,本该因儿子的事情一直告假的李吏部左侍郎严华竟然出现在了金銮殿之上。
这不禁是让群臣感到困惑不解,就连齐皇也是如此,不知道这严华今日为何会出现在金銮殿上。
这是打着什么样的目的吗?
只是,让他们有些诧异的是,在早朝快要结束的时候,却仍然也不见严安有何动作。
也就当众人以为这位严大人可能脑子抽了筋,今日才会出现在金銮殿的时候,那严安却是猝然站了出来,然后道出了一件让朝堂震惊无比、心情久久难以恢复的事情来。
十几年前,因张恒叛国而导致齐国在相州一战大败这一件事情的始末,根本不是张恒叛国所造成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严安与当时的康王在捣鼓,张恒不过是替罪之羊罢了。